量了余蕴全身。
“人要有自知之明。”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
“谢谢提醒。”余蕴礼貌性的笑着回复池母。
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推开门，变见到靠在沙发上休息的池城。
“你来了。”池城听到余蕴的脚步声，立马睁开眼，眼里闪烁着期待。
“给。”余蕴从包里拿出个盒子。
“小黄鸭……眼贴”池城疑惑的打开，发现里面是一盒小黄鸭眼贴，眨了眨眼，懵懵的看着余蕴。
余蕴笑着指了指池城的眼睛，“你黑眼圈有点重了。”
“很丑吗？”池城嘴角的笑一僵，紧张的问道。
余蕴轻轻摇了摇头，池城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些天池慕余出现的更频繁了，几乎是一天一次，而且时间也变长了。”池城双手交握，眉头紧紧皱着。
“我知道，这说明……”
“他每次都去找你了是吗？”余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池城打断。
“嗯。”余蕴低低的应了一声，轻声叹了一口气，
“池总，其实现在你的治疗已经有明显效果了，池慕余的人格在慢慢和你的主人格融合，所以才会变得更加频繁，这是他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在反抗我们的治疗。”
余蕴从包里拿出一封信给池城。
“这是什么？”池城缓缓打开，看到上面的字脸色骤然变得铁青，
“你想走？”
手里的推荐信被池城捏成一团，丢在地上，手上的青筋暴起，微微发抖，
“为什么？”
没有声嘶力竭的大喊，隐忍着情绪看着余蕴问道。
“我觉得你该知道的。”
“病患爱上医生，那和读书的时候爱上老师，军训的时候爱上教官有什么不一样吗？”
余蕴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被揉的皱巴巴的纸，缓缓摊开，
“这个是我师哥，他这方面很厉害，我已经和他说过了，你要是愿意，直接联系他就好。”
信纸放在桌上，余蕴转身离开。
“究竟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是因为不忍心对池慕余下手了？”池城抓住余蕴的手腕，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和淡淡的鼻音。
余蕴眉头微微皱起，扯出自己的手，毫不留恋的继续往前走。
身后传来池城低低的笑声，
“如果可以选，你更想让池慕余留下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