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商,势力不,据每次行船,只要遇上水匪都会给他们一笔数额不的金银,这才一路太平的。”
这是拿钱买命啊。
“如此一来,这船家还能赚钱吗?”方元善问出关键。
伍仁摇头,“这事打探不到,想来还是赚的,不然也不会开船。”
“不管如何,我们四后就能到达岭南府,别节外生枝。”古月兰交代。
伍仁却没有这么乐观,“就怕咱们不找事,却被事找上。”
“呸!”古月兰瞪眼,“能点吉利的吗?”
伍仁嘿嘿一笑,“三姑娘,属下掌嘴。”
瞧他轻拍着自己的嘴,古月兰没眼看,“行了!你们警醒一点,给的解毒药都吃一颗,别叫人给药倒了。”
“得嘞。”伍仁立即下去安排。
方元善不放心,也跟着出去转了一圈,感觉船上的气氛怪怪的。
回来后,他把自己的发现了,还阻止古月兰去厨房做饭,“阿月,咱们今晚就吃干粮吧。”
“相公,越是这种时候,咱们越要表现的正常一些。”古月兰知道他担心什么。
方元善轻叹一声,“本以为和大哥他们分开,咱们也能安生一些,倒是我想的简单了。”
古月兰上前握住他的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地宫那么危险,咱们不也平安出来了。”
起地宫的事情,古月兰悄声询问:“相公,咱们带出来的木盒,上面的锁还没打开呢。”
“哦,我差点忘了。”方元善也才想起这件事,“咱们现在试试?”
反正离酉时还有半个时辰,古月兰便把木盒从空间拿出来。
而后,夫妻俩开始研究如何解锁。
“这个应该是鲁班锁。”方元善皱眉道。
“很难解?”古月兰问。
“难度……因人而异吧。需要窍门是真。”方元善一边研究,一边解锁。
古月兰坐在一旁看他解锁,也不觉得无聊。
房门忽然被敲响,古月兰惊讶了一下,起身走到门后,“谁?”
“大姐,是老奴。”苗嬷嬷完,古月兰就把门打开了。
“嬷嬷,你怎么不在隔壁守着草?”
苗嬷嬷朝四周看了看,才低声道:“二姐似乎被什么吓着了,待在刘公子房里不肯回来。”
“回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古月兰皱眉,“她可是出去了?”
“老奴……老奴不知。”苗嬷嬷一脸沮丧,“二姐回来后要喝水,老奴才发现房里的茶水没了,便离开了一会。再回来,二姐整个人似乎就不对劲了,然后便叫老奴送他去刘公子房里。”
古月兰听后,把房门一关,便去敲斜对面刘长文的房门。
“谁?”刘长文问。
古月兰便道:“是我,开门。”
须臾,刘长文亲自来开门,“姐姐是来找瑄儿的吧,她睡着了。”
古月兰挑眉,进去便看到妹妹睡在刘长文的床上。
刘长文怕她误会,解释道:“瑄儿累了,我便让她睡我的床,并未对她做什么。”
古月兰轻笑一声,“你倒是正人君子。”
因她的话,刘长文的脸瞬间绯红一片。
“草可有跟你什么?”古月兰问。
刘长文摇头,“没,但她似乎不想回自己的船舱。”
“好,我知道了。”古月兰坐下后,便给妹妹把脉,发现她有惊惧的迹象,峨眉蹙了起来。
一直盯着看的刘长文紧张道:“瑄儿没事吧?”
“没事,睡一觉起来就好了。”古月兰把妹妹的手放回薄被里,“我们聊聊。”
刘长文愣然的看着她,“聊、聊什么?”
面对古月兰的时候,刘长文多少有点拘谨。
“你为何叫草瑄儿?”古月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