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的话……”徐宥白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每一个字都带着致命的威胁,“我现在就推开这扇衣柜门,让外面的人好好看看,我们现在是什么姿势。”
温婳彻底被吓傻了,眼睛睁得老大,瞳孔里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她颤抖着,用尽全身力气压低声音:“你……你敢!”
回应她的,是掐在她腰间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
那力道带着惩罚和警告的意味,让她浑身一颤。
徐宥白放肆的在她耳边呵了一口气:“你看我,敢不敢。”
此刻的徐宥白,对于温婳来说,是完全陌生且极度危险的。
他不再是那个会为她挡开泥泞,会不动声色关心她处境的“二哥”,而是一个掌控了她所有弱点、并以此为乐的捕猎者。
他的身体像一座无法撼动的牢笼,将她死死禁锢在怀中。
抱着她的手臂稳如磐石,而另一只手,已经漫不经心地搭在了衣柜门冰凉的金属把手上,俨然一副“你不说,我便开门”的架势。
他是真的做得出来。
这个认知,将温婳心底最后一丝侥幸浇得干干净净。
她知道,以徐宥白的权势和地位,即便他真的在秦家众人面前,暴露了与自己这个“养妹”之间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最终也不会受到任何实质性的负面影响。
顶多就是一则无伤大雅的风流韵事,很快就会被新的谈资所取代。
而她呢?
风评尽毁、被千夫所指、沦为整个上流圈笑柄。
会变成还没离婚的就不守妇道的秦家太太。
沉默的对峙中,门外佣人的闲聊还在继续。
“说起来,还是叶舒小姐好,人长得漂亮家世又好,对我们下人也客气,不仅常常给我们带些小礼物,还时不时让我们提前下班。跟那个温婳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可不是嘛。也不想想她自己是什么身份,在温家的时候,不过就是个占了人家真正温小姐位置十几年的假千金,也不知道一天到晚在那儿高贵些什么。”
“就是,真希望她能赶紧跟少爷离婚,让叶舒小姐来做我们的少奶奶,那才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另一个佣人发出一声轻蔑的嗤笑。
“她才舍不得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跟在澜少爷屁股后面当了多少年的舔狗,就算少爷从来不搭理她,结了婚也从不跟她同房,她还不是厚着脸皮,死死霸占着这个少奶奶的位置不肯放。”
先前那人也跟着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恶意:“说得对,真要是离婚了,她上哪儿过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富贵日子去?到时候就算二婚,能找到的男人,恐怕连咱们澜少爷的一根头发丝都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