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渣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快刀斩乱麻固然是好,但他这种处理方式,倒是跟林珠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林珠的男朋友也个个都有保质期限,但奇妙的是,几乎每个跟她分开的男人,都从来不会在背后说她半句不是。
或许,这就是他们这类人的独特魅力。
温婳不想过多探究别人的私事,便主动岔开了话题:“你也是为了公司,来参加这场宴会的?”
“可以这么说。”陆鸣点了点头。
温婳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虽然我也算是公司的一员,但现在这种情况,好像也帮不上什么忙。”
陆鸣闻言笑了,侧头看着她,眼底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没事,小场面。等真需要你这位秘密武器出力的时候,金主的钱肯定都已经稳稳当当进了公司的口袋了。”
他风趣的话让温婳也放松了些。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往周围看了一圈,意有所指地轻声问道:“所以……你今天是一个人来的?”
陆鸣是何等聪明的人,立刻就领会了她这句旁敲侧击背后的真实意图。
她是在问徐宥白有没有来。
他夸张地叹了口气,一脸打工人的无奈:“是啊,总经理也是高级打工仔嘛,只有到处跑腿拉客户的份儿。还是资本家好,舒舒服服地待在家里,就能指点江山,运筹帷幄。”
他这么说,意思就是徐宥白没来。
温婳心里那根不知何时悄悄绷紧的弦,倏地一下松了。
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自从被徐宥白告知自己亲了他之后,她就觉得浑身不自然,一种强烈的直觉让她想要避开所有可能与他见面的机会。
看了看时间,在外面待得也差不多了,温婳站起身:“我先进去了。我今天是……跟我先生一起来的。”
“好。”陆鸣没有起身,只点了点头,目送着她纤细的背影消失在玻璃门后。
他抬起头,将视线投向宴会厅二楼一处幽暗的角落。
夜色中,那里仿佛空无一人。
陆鸣却勾起嘴角,对着那个方向,隔空吹了一声口哨。
温婳回到会场,却没看到秦观澜的身影,连带着他叶舒,也一并不见了踪影。
温婳以为这两人应该是找地方私会去了。
毕竟她这个正牌的秦太太,在这种场合,只能是个摆设。
正当她准备找个角落待到宴会结束时,一名穿着制服的服务生却礼貌地走到了她面前,微微躬身:“请问是温小姐吗?”
温婳点了点头。
“秦先生刚刚去了二楼左手边的休息室,”服务生恭敬地传话,“他让我转告您,如果您回来了,请直接过去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