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秦观澜满腔怒火无处发泄,他不耐烦地扫视了一圈空无一人的客厅,冷声问道:“温婳呢?让她给我滚出来!”
“哼。”秦母发出冷哼,眼神像刀子一样刮过他,“东西是我让佣人烧的,你找她做什么?”
秦母在楼上,将院子里的颠倒黑白的精彩表演看了个一清二楚。
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被这对母女耍得团团转,信以为真地跑进来要问罪,她这才忍无可忍地赶了下来。
秦观澜整个人都愣住了,全然的不可置信:“妈?你说什么?这些东西……是你让烧的?”
这怎么可能?母亲向来最重规矩和体面,怎么会做出这种当众焚烧东西的荒唐事?
他话音刚落,叶舒就带着宋安宁款款走了进来。
“伯母,”她柔声开口,仿佛一个深明大义的和事佬,“你不用为了维护观澜和温小姐的感情,就主动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我知道温小姐心里有气,都是我的错。等一下,我会亲自带着安宁去跟她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