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弦崩断。
温婳所有被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悉数爆发。
她死死地盯着门口那对男女,眼眶愤怒到泛红。
“秦观澜,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了?”温婳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既然如此,你还来干什么?!”
最后那句话,她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嘶吼出来的。
秦观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吼得一怔。
他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女人,心中莫名地一紧。
细微的懊悔掠过他的心头。
他承认,在听到叶舒那句话时,他的第一反应确实是怒不可遏。
但这怒火并非源于对温婳的关心,而是一种源于占有欲作祟。
在他潜意识里,温婳依然是他的所有物。
他的东西,怎么能容许被他人染指?
可他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份复杂的情绪,一旁的叶舒已经立刻切换了模式。
她像是被温婳的怒火吓到了,怯生生地往秦观澜身后缩了缩,随即又连忙探出头来,露出歉疚表情:“对不起温小姐……都怪我,是我不会说话。”
“但我只是太担心你了……你一个女孩子晚上去喝酒喝到医院,多危险啊。”
“叶舒,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几人的争吵声,终于惊动了走廊尽头护士站的人。
很快,一位年约四十的女医生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一名年轻的护士。
她站在病房门口,眉头紧锁,锐利的目光在秦观澜和叶舒身上扫过,语气严肃地问:“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病房吗,在这里大喊大叫什么?”
叶舒被医生严厉的口吻问得一愣,下意识地抢先回答:“医生,我们是她的家人,是来探望她的。”
秦观澜则沉着脸,目光依然胶着在温婳身上,冷冷地吐出五个字:“我是她丈夫。”
“丈夫?”女医生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她的目光落在秦观澜那身高级西装和写满不悦的脸上,讽刺意味更浓。
女医生毫不客气地训斥道,“病人入院的诊断是急性酒精中毒,伴有轻微的应激性昏迷。怎么,在你们看来,每个喝醉了被送到医院的女人,都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我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你们这样的家属。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跟病人有仇,巴不得她出点什么事好让你们看笑话似的!”
秦观澜何曾受过这样的当面训斥,英俊的面庞瞬间一阵青白,薄唇紧抿。
他想反驳,却发现医生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