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喻的激动夹杂着酸涩猛地冲上心头,让她眼前一阵模糊。
六年了。
她以为,他们之间早已断了联系,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可现在,他回来了。
难道,将她从包厢里救出来的人……
是徐宥白?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什么不愿意见自己一面?
“姐妹,你要不要去找徐宥白帮帮忙?”林珠试探性的问道。
“有他在,不管是秦观澜还是温家,都不敢动你了。”
“不……不用了。”
温婳眼中的光亮一点点黯淡下去,嘴角勾起自嘲的苦笑。
“他和我的关系若是还跟从前一样,根本不用你来告诉我,他自己就会出现在我面前了。”
可是他没有。
即便真的是他救了她。
但刻意的避而不见,也是在无声的告诉她,现在的温婳,不值得徐宥白的任何偏袒。
温婳嘴边溢出浓得化不开的苦涩,声音轻得像叹息:“他……应该不会想再见到我了。”
毕竟,是她嫁给了秦观澜,彻底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可能。
林珠不太了解当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似乎是温婳心中最深的一道伤疤。
她看着好友瞬间落寞下去的神情,心中一疼,连忙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嗨呀,不想见就不想见呗!”林珠故意用一种大大咧咧的语气说道,“管它什么黑马白马的,横竖不过是个男人!”
“忘了他们,搞事业才是正经事。你未来可是要做富婆的人,别为这些陈年旧事伤神!”
温婳被她逗得扯动了一下嘴角,挤出了些许笑容。
因为身体还很虚弱,医生建议温婳留院观察一夜,明天再办出院。
林珠第二天一早就要飞外地出差,没办法留下来陪夜。
“没事,这里有护工,你快回去休息吧,别耽误了明天的飞机。”温婳催促着她。
“那你自己小心点,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二十四小时不关机!”林珠千叮咛万嘱咐,又跟护工交代了几句,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林珠离开后,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温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温家人的嘴脸,一会儿是徐宥白模糊的背影。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病房的门,却毫无预兆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温婳以为是护工,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却在看清来人时,浑身一僵。
秦观澜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