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一个是五十大洋,一百就是五千大洋啊。
舞台都放不下,这手笔也太大了吧。
而那个小开接着还真的掏出张支票刷刷刷开了出来。
按着常例,舞女得下来和恩主喝几杯。
但蔓蔓从来不做这种事。
舞台班主也知道,她只能硬着头皮上来赔笑说:“少爷您给的太多了,都把人家姑娘吓坏了。。。”
话音未落,小开本色毕现,抬手就是一耳光喝道:“哪儿来的老斑鸠,给老子滚,那个小娘们下来。”
他指名道姓,全场彻底哗然。
看场子的马上走来。
舞厅经理阿毛也赶紧往这里跑,试图赔笑哄着。
小开竟又一耳光:“妈的巴子的,你们这场子搞什么东西,五千大洋花了,姑娘不能来喝杯酒?”
盛老四终于看不下去了。
他再烂,当年也没这么烂。
就算泡妞,好饭不怕晚是不是,哪有这么粗暴的,何况蔓蔓还是月生的女人。
这厮怕不是故意来搞事的吧。
盛老四于是走去,淡淡的道:“哥们,这里哪儿得罪你了啊?五千块你拿走,两个耳光算他们倒霉,给我个面子,不闹行不行?”
结果那小开破马张飞:“你踏马什么东西?啊?你谁啊?”
人群里有人喊:“这是盛老四,四爷。”
“什么四爷五爷的。没听过。”小开抖着腿:“再废话连你一起抽。”
盛老四这下怒了,脸上冷笑:“上海滩能动的。。。”
他本来想说“还没生出来”,但话到嘴边还是很实在的说了句“轮不到你”。
然后也拿出纨绔嘴脸:“要不,四爷我站在这里让你打,你能出这个门,我踏马跟你姓。”
哗啦!
门内门外的看场弟兄闻言都冲了过来。
既冲盛老四,更冲蔓蔓背后的杜月笙,冷冷盯着那小开。
小开见这架势的同时,也从盛老四身上嗅到同类味道,知道今儿是没法闹腾了,于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冷笑说:“好,你记着,另外那个妞,我定了。”
说完他转身要走。
但一群漕帮弟兄纷纷堵着,盛老四嗤笑起来:“支票给我。”
经理忙将支票递给。
盛老四一把扯了,掷地有声:“我叫盛恩颐,回去问问清爽再和我放狠话,五千大洋的支票?呵,我盛家一天的开销都不够,嘚瑟个什么。还有,这个妞有主了,不服你冲我来。送客。”
四周顿时彩声如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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