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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周瑾冬甚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天旋地转,后背已经重重砸在地面上,五脏六腑都跟着一震,闷哼一声,一时竟爬不起来。
“我打的就是她!”
沈念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掌,眼神扫过躺在地上狼狈的周瑾冬,最后定格在捂着脸开始掉眼泪的时盛夏身上。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
“时盛夏,你给我听好了!也请在场各位乡亲做个见证!”
她上前一步,逼近瑟瑟发抖的时盛夏:“我沈念和晏清同志是正当的革命同志关系,一起为大队办事!你空口白牙污人清白,扣这种恶毒的帽子,是想逼死谁?”
沈念的声音再次拔高,带着质问与控诉:“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主席都教导我们要实事求是!你这种不负责任、张嘴就来的造谣行为,跟旧社会的恶霸流氓有什么区别?
我今天打你这一巴掌,是教你做人!让你知道,饭可以乱吃,话,绝对不能乱说!
再让我听见你满嘴喷粪,污蔑我和任何同志的清白,就不是一巴掌这么简单了!
我直接拉你去镇上革委会,咱们好好说道说道这诬陷革命知青、破坏大队团结的罪名!”
沈念这一番话,有理有据,气势十足,不仅点明了时盛夏行为的恶劣性质,更上升到了政治高度。
周围原本还有些看热闹的人,眼神也变了,看向时盛夏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谴责。
这年头,谁不怕跟“革委会”扯上关系?乱搞男女关系可是重罪,诬陷别人同样不轻。
时盛夏虽然不了解这个年代的政治,但也被沈念连削带打的一番话吓得脸色煞白,连哭都忘了,只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求助地看向周瑾冬。
周瑾冬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深知沈念这番话的分量。
若真让沈念闹到革委会去,盛夏绝对讨不了好,甚至可能牵连到他。
他爬起来用力拽了拽时盛夏的胳膊,低声道:“盛夏,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沈知青道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