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逼近业煞时,突然将七情灯“勇”与“悔”的力量同时灌入剑身。
“两仪归中,因果自明!”
金黑双色剑光交织成一个旋转的太极图,精准击中业煞的膻中穴。那处强行融合的节点瞬间爆发,功德与业力如正负电荷般剧烈冲撞,业煞身上的混沌袍寸寸碎裂,露出底下布满裂痕的神体——那是常年扭曲因果留下的反噬。
“不!我的秩序!”业煞疯狂燃烧神元,试图引爆无报深渊的所有业力同归于尽。但苏墨的剑光早已如种子般扎根在因果之网中,那些被纠正的业力线开始逆向缠绕,形成一道巨大的“因果之轮”,将无报深渊的狂暴能量牢牢锁住。
叶灵儿的千镜业莲阵此刻全力运转,冰镜投射出无数生灵应得的报应:行善者得长寿安康,作恶者受业火焚烧,既不善也不恶者随波逐流。这些画面如同一道清泉,洗涤着被错乱因果污染的灵魂,连无报深渊的疯子们都停下了疯狂的举动,露出迷茫的神色。
“你看,这才是他们应有的命运。”苏墨的声音平静却有力量,众生剑轻轻点在业煞的眉心,“扭曲因果或许能带来一时的掌控,却终会被业力反噬。平衡,才是因果永恒的道。”
业煞看着因果之轮上那些清晰的报应,颠倒冠轰然碎裂,善因恶果珠与恶因善果珠在空中相撞,化作一道纯净的白光融入因果之网。他身上的黑业与功德开始有序分离,最终化作一个面容平和的中年修士:“三百万年……我终于明白了,强权改不了因果,只能欠下更多业债。”
三个月后,因果错乱的宇宙正式更名为“业序宇宙”,新生的“业序联邦”成为永恒联盟第81个成员国。联邦的管理架构凝结着苏墨对因果法则的深刻领悟:
-设立“因果仲裁院”,由业煞担任首席仲裁官,他被剥离了扭曲因果的能力(保留神帝中期修为),却对业力流转的理解无人能及,麾下有“三千功过吏”,每人手持一面“业镜”,负责记录众生的善恶之举,确保报应不爽但不过度。
-成立“业力平衡司”,司长由叶灵儿的弟子“明业”担任。明业天生能见因果线,手中的“善恶笔”能在不扭曲根本的前提下,微调过度的业报——比如将雷击之罚改为破财消灾,将无度的福报转为平安顺遂。
-军事力量组建“净业军团”,由原业火净土的守护者“善无畏”担任军团长。善无畏是神帝初期修为,其修炼的“菩提业火”既能焚烧恶业,又不损伤善因,麾下士兵配备“因果盾”,盾牌正面刻“善”字,能抵挡恶报攻击;背面刻“恶”字,可吸收善报带来的虚妄之力。
-民生发展聚焦于“正业引导”。齿轮文明提供了“业力转化器”,能将过剩的功德转化为改善生存环境的能量,将过强的恶业疏导为推动科技进步的动力;真幻联邦则派出精神修士,在各星球开设“因果学堂”,教导生灵理解“种善因得善果”的自然法则,而非钻空子求侥幸。
在联邦成立后的首次“业序大比”上,来自“中庸星”的修士“守心”夺得魁首。他既不行极端之善,也不犯刻意之恶,面对大比中设置的“善恶陷阱”——救一人会导致百人受灾,杀一恶会引发千人报复,始终以平衡之道应对,最终以“适度行善,及时止恶”的理念,在因果推演中走出了最平稳的道路。
苏墨亲手将“业火秘境”的准入令牌交给他。令牌是一面微型业镜,镜中能映照持有者的功过:“秘境深处有‘因果灵液’,饮之可让你看清自身行为的长远影响;更有‘定业珠’,能帮你抵御外界对自身因果的干扰,是突破永恒境界的重要辅助。”
守心躬身接过令牌,郑重道:“属下必将在各星球推广中庸之道,让每个生灵明白,平衡的因果,才是最稳固的秩序。”
大典结束后,苏墨站在业序联邦的因果之轮下,感受着这片宇宙重归有序的韵律。善因结成的光带与恶业凝成的暗丝在平衡法则下各循其道,如同一幅黑白分明又和谐统一的画卷。众生之剑在他手中轻轻震颤,剑身上的平衡回纹与因果之轮产生共鸣,一股蕴含着“种瓜得瓜”至理的法则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