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后果会这么严重。
夜寒舟淡定地上消炎药，止血药，把小丫头的自责懊恼全都看进眼里。
就想再逗逗她，“我的血好喝吗？肉的味道如何？”
眼见着舒心暖眼泪又上来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后面的尾音分明已经在哽咽了。
真的，她吓坏了，之前以为咬断他的颈动脉了。
从来不知道这丫头还是个爱哭鬼啊。
他赶紧出声道，“逗你的，还不赶紧帮我贴纱布？”
他一只手贴纱布很不方便。
“哦……”
舒心暖擦了把眼睛，赶紧过来帮夜寒舟贴纱布。
收拾整理好了东西，舒心暖站在一边就像犯错的孩子，垂着脑袋再次道歉，“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他知道？舒心暖抬头对上男人深幽的凤眸，搞不懂，他为什么不冲她发怒火，“那你……为什么都不躲？”
那可是脖子，咬断动脉可是会致命的。
按照正常的思维，夜寒舟被咬住脖子，应该一把就将她推开，她可能站立不稳，会被掀个四脚朝天都说不定。
可他什么动作都没有，由着她咬，太诡异了。
“不让你咬，你那么大的火气能消得下去？”
电话接通她冲他吼那一句，他就听出了她心里憋了火。
再加他利用李校长将她拎过来，她的火气燃烧得更旺。
索性故意使坏让她发火好了。
舒心暖：“……”
他故意让她咬着撒气？想到她刺伤唐骁宇那天他带她到游乐场平复心情，今天又由着她咬脖子泄愤，突然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定义夜寒舟这个人了。
对她耍流氓的时候他可恶透顶，除却耍流氓，他做的事情又让她忍不住感激。
他到底算好人还是坏人？“好了，现在也冷静下来了，说说吧，今天在学校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不肯说？”
夜寒舟伸手就把她拉过来，毫不客气地直接将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
前一刻舒心暖对他还无比愧疚感激，下一刻，他又不忘耍流氓，舒心暖心里那点愧疚感激瞬间便遁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