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的有女子吗?”
侯爷瞅着他,不解其意:“自然有。”
容昕思虑良久,说道:
“侯爷,万全之策是将里面的女子都遣出去,换上小厮,省得有人用太子狎妓再做文章。”
侯爷缓缓点头:
“也有道理,好,我这就让人去办。”
侯爷停下轿子,探身对随从低声交代了几句,随从骑着快马先走了。
容昕微微宽了宽心,既然宁心堂里连个女人都没有,又哪里会来的迷奸民女一说呢?应该没有问题了。
轿子走过半个京城,来到北郊一处被绿荫环绕的高档堂楼。
容昕跟着侯爷和几个随从走进高大门楼,里面优雅豪华,往来都是一身华服神态矜贵的贵客文人,抬头看,楼上一排排雅阁。
他们进到一间雅阁,从窗户往外看,刚好将对面的宁心堂尽收眼底。
侯爷在桌旁坐下:“我们就在这里看他们的一场好戏。”
容昕环视四周,默默将眼神投向窗外。
今日可以看到太子殷墨寒本人吗?
她本来有心亲自和太子谈判。
凭着自己前世的信息差,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可以为他规避很多风险,说不定还能助他逆风翻盘,摆脱被废黜的命运。
如比一来,就可以谈条件,除了高官厚禄还可以将付静言和那个可怜丫鬟要出来。
如今付子正一说,让她心里膈应起来。
貌似太子是个很难说话的主。
“侯爷,太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容昕试探问。
侯爷捋了捋胡子,蹙眉道:
“太子是嫡长子,自幼被立为太子,皇后和皇帝都对他予以重望,作为储君来栽培,只不过……”
容昕撇撇嘴,凡事都坏在“只不过”
上。
“只不过他性格狂躁偏执,喜武不喜文,凡事喜欢用暴力来解决,东宫智囊虽多,也赶不上他惹麻烦的度,皇后和我也是很头疼。”
侯爷无奈地说。
容昕咽了咽喉咙,敢情一个四六不通……这种一言不合就掀桌子的人,怎么沟通呢?
侯爷突然指了指窗外——
对面陆续有轿子汇集到门口,十几个人走下车马,进了门楼。
容昕瞳孔一缩,似乎看到有个熟悉的身影被人簇拥着走了进去。
那不是付静言吗?!
记吃不记打又来卖命。
容昕试探着问侯爷:
“若是我立功,想让太子放走付静言,您觉得太子会不会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