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转过身,脸上红晕发霞:“战事一开,已经没有退缩可言了!”
天京府衙,灯火通明。
监牢外的值房里,李长风把双腿交错搭在桌案上,显得悠哉游哉。
旁边坐着的李瑞安,面色沉重如冰。
韩川普在房内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焦躁难安。
“报……!”
一名捕快急匆匆跑进来,声音带着惊慌:“大人!刑部尚书邢镇川大人,户部尚书钱伯正大人,带着二十余名刑部公差,已经闯进来了!”
李瑞安脸色一变,看向李长风。
韩川普苦笑道:“果然来了,李公子准备如何应对?”
李长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袍,淡然一笑:“韩大人,该来的总会来。我们深夜不回家,等的不就是他们吗?郑公策没来,倒是有些意外。”
李瑞安苦着脸道:“你还嫌不够乱啊?”
一行人走出值房,来到府衙院中。
“韩大人!”邢镇川一边走过来,一边阴沉着脸喊道,“你们天京府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立了天大的功啊。”
韩川普硬着头皮上前一步,拱手道:“邢尚书笑话了,下官只求为朝廷出力,无意谈什么功劳。这次也是接到举报线人举报,说是吟水县赵家院子有重大犯罪嫌疑。下官职责所在,不得不派人出去抓捕,只是没料到……竟然都是朝中大员的子孙。”
“所以,韩大人接下来准备怎么处理?”邢镇川问道。
韩川普道:“人才刚刚抓回来,暂时关押在监牢之中,准备明天上报朝廷,等候指示。案情重大,下官不敢擅自做主……”
“案情重大?”钱伯正不等他说完,便厉声打断,“什么重大?听说不过是几位公子找了些女子寻欢作乐罢了,顶多就是有伤风化而已,算得上哪门子案情重大?
朝廷官员虽然不许狎妓,但这些孩子只是官员子弟,并不在管束之列!韩川普,你可知构陷朝廷命官子弟,该当何罪?”
韩川普用袖子擦了擦额角:“钱尚书,下官岂敢构陷。现场确有数十名受害女子为证,且案情……现场的情景确实骇人听闻……”
“我不管你什么骇人听闻。”钱伯正昂着头威压道,“总之,现在你就去把钱贵给我带出来,本官要立刻马上见到他。”
韩川普道:“钱公子身负重伤,正在医治,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折腾为好。”
“什……什么?”钱伯正惊得浑身一颤,“你们……你们把贵儿怎么了?”
站在一边的李长风淡淡笑着说道:“钱贵的作爱……啊呸,作案工具,已经被没收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