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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徽瑜从腰间摸出一块奶白色的羊脂玉佩,递给石守信道:“伴驾天子赴死,乃是为国尽忠,怎能没有赏赐,这块玉赏给你了。”
石守信不想接,羊徽瑜嗔怒道:“此乃当年陪嫁之物,随我贴身温养多年。你若是不收,我真的生气了!”
此刻,她脸上竟然有几分小女儿家的姿态。
石守信只好将这块玉佩贴身放好,揖手行了一礼。他完全不明白羊祜的姐姐为什么对自己这样看重,要说这女人看上自己……他还没那么自恋。
见石守信收了,羊徽瑜这才转怒为喜。她故作平静的说道:“此事不可对他人提起,包括叔子!”
“请夫人放心。”
石守信立刻拍胸脯保证,可谓是信誓旦旦。
“你以后可以叫我徽瑜,或者叫瑜娘子也行。
绝对不可以叫我夫人,我以后不想听到这两个字!无论是什么场合!”
羊徽瑜非常严肃的告诫道。
石守信点点头,心中暗道:这位羊家女大概是恨透了司马师,要不然真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很快,羊祜便从远处走了过来,他并未看清羊徽瑜赠送陪嫁玉佩,但能感觉得出来,自家阿姊和石守信之间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有种莫名的……紧张感。
“你去河东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羊徽瑜很是冷漠的对石守信吩咐道,待他离开后,这位司马师的继室夫人便跟羊祜上了马车,并未与石守信同路。
羊祜憋了很久,最终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阿姊以为石守信此人如何”
“无所谓,并不在意此人怎么样。”
羊徽瑜口是心非的说道,心里却是琢磨着以后该怎么跟石守信多接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