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要过继一个孩子。
那时候司马师身体尚好,于是很不情愿。我对他多番游说,说我想要孩子在身边侍奉,司马师这才勉强同意。
如今,司马攸作为司马师的嫡长子,已经被司马昭夫妇当做是隐患了,我作为养母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羊徽瑜没有再说下去。
权力扭曲人性,司马昭不再是当初的司马昭,王元姬也不是当初的王元姬。
他们都变成了政治动物。
“瑜娘子,这种事情,您还是放手吧。”徐莹小声劝说道。
“谁说不是呢,我阻拦又能如何,司马攸毕竟是王元姬的亲儿子啊。
我终究只是个外人而已。”
羊徽瑜长叹一声,带着无尽的委屈和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