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会给得巧妙点。”
这位贵公子很是认真的说道,看上去好像真会做这样的事情。
石守信被他的执着给逗笑了,他点点头道: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夏汛来临,这场暴雨之后,田里庄稼必定大受影响,秋收时只怕有人颗粒无收。你拿着这些宝物去换取一些粮食,或许可以缓解那些人的困难,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救急不救穷,行善积德讲究勿以善小而不为。”
那位穿着锦衣华服的公子想了想,恍然大悟。
“公台是有大智慧啊!鄙人裴楷,表字叔则,河东裴氏子弟,家就在附近不远。
来来来,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来我屋舍秉烛详谈,看看如何处置这些宝物。”
裴楷很高兴,他似乎也看出石守信不是寻常人。
事实上,由于这个年代没有义务教育,所以不同阶层人的文化上限与下限,可以比天地的差别更大。
对于这些世家天龙人们来说,面对的那个人只要随意开口说两句,他们就能知道对方的粗细深浅。
能说得上话,必定是同一阶层的人。
这样的邀请,石守信肯定不会拒绝。他跟着裴楷来到驿站内一个更大些的房间,石守信顿时对驿卒的看人下菜,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这间屋舍不仅更宽敞,更干净,而且驿站还贴心准备了毛毯、洗漱的清水,以及办公和读书用的桌案,以及书写用的竹简、刻刀与笔墨。总之比自己那间要好不少。
虽然官员住宿驿站,都是免费的,可是根据级别不同,或者官员本人的家世不同,驿卒们也会十分明显的区别对待。
世间处处都透着等级划分,不同的人,所面遭受的待遇也天差地别。
“我乃是石守信,字敢当,在洛阳少府当个小官,如今正是从洛阳外出到河东公干。不知公台来这蒲坂驿,是为了何事?”
二人落座之后,石守信自报家门道。
“正是大将军征辟,从河东前往洛阳听命而已。”
裴楷叹了口气,有些惋惜的继续说道:“某与敢当一见如故,只是你从洛阳来河东,某却是从河东去洛阳,正好错过了。若不是这样,你我结伴而行,一路上把酒言欢,岂不美哉?”
“无事,待某返回洛阳后,再与叔则痛饮!”
石守信哈哈大笑道。
忽然,裴楷面色古怪,似乎是想起了一些事。
他看着石守信,然后压低声音问道:“两年前,天子带扈从冲击大将军府之事。伴随天子左右者,除了石崇以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