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从来不跟我们打,打了也很敷衍。实在没有竞争力。
而且他那阵子还在上学——当时应该在读高中,当然后来就读大学了。毕竟计划开始的时候他刚好在高中到大学之间。
很难想象这人跟着我们到杀人放火盗墓乱甩军械的同时,顺便参加了个高考。
考就完了,还考的不错。
当时胖子也愣了,拍着张海桐瘦了吧唧的肩膀说:“你小子真是个人才。”
所以打牌的时候,一般是我和胖子,外加王盟。王盟不在,就带坎肩。
后来黎簇加入了我们相亲相爱倒斗一家人,也会带他抓一把。
不过他命不好,遇到了我。没跟我和胖子来几手,就让人掳走了。
现在到了雨村,我对打牌的兴趣非常少。现在没什么是一部手机解决不了的,但胖子例外。
他还是愿意去村头麻将馆找人来两把,顺便和妇女同志们打听打听村子里的八卦。然后回来跟我和闷油瓶分享。
有时候妇女同志们不知道的,那些男同志知道。这样一来胖子掌握村里两大情报渠道,一时间成就感满满。
后来雨季来了,他不能上山,只好在村子里转一转。这么一圈下来,人缘竟然与胖子不分伯仲,甚至更胜一筹。
胖子大为不服,问怎么这么双标。
张海桐无情戳破。“因为婶子们忙着给族长找对象。”
胖子立刻说:“我们瓶仔长得好长得帅,一看就是年轻俊后生,招人喜欢才正常。”
说着他还骄傲起来了,挺了挺自己的肚子。
现在胖子的神膘又回来了,被闷油瓶按着运动不仅没瘦,还更加结实。胖子说他这是将军肚脂包肌,放在古代怎么也是个常胜将军。
先前我说他是天蓬元帅还差不多,胖子有仇当场就报了,给我勒出个好歹。
张海桐中秋节过完之后才到雨村来,还带了不少月饼。另外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每次过来都要带嘉兴五芳斋的粽子。
一开始我还想他带来干嘛,不年不节的谁吃粽子啊。
这个名词只会让我想起闷油瓶那个令人瞠目结舌的易容,张教授至今是我和胖子公认的最离谱变装。
那人哪有一点像闷油瓶啊?
实在难以想象闷油瓶用他那张富婆看了会动心,男人看了会流泪的脸做出那种表情,简直是天打雷劈的大逆不道。
除了张教授,剩下的就是张海桐的易容。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经常扮女人。而且这个习惯从我爷爷那里就开始了。
就这样还算了,张海楼那小子还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