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论,但张启山显然比较个性,随意说了两句,就让开席。
酒过半巡,一个穿灰布褂子、充满神棍气息的男人摸了过来。脸都没人熟,这人就开始套近乎,要与他推杯换盏。
张海楼立刻嘿嘿一笑,唬了这人一跳。
齐铁嘴看着他,飞快扫过这人面相,便觉得此行绝对有得赚。
他刚跟张启山从广西回来,今日才放松下来。卦里说他今天有财运,能赚钱。齐铁嘴很信自己卜的卦,于是一路上都在寻摸有缘人。
他跟着张启山走了一路,如今吃饭才碰见个像正主的人,不得来看看?
张副官跟在他身后,听他一连串问了许多,便一一告知张海楼的信息。齐铁嘴立刻颠颠过来,张副官问:“你这样上去,不怕他触你的霉头?”
齐铁嘴缩着脖子笑,一张嘴倒是不带停的。“干我们这行的要是怕吃闭门羹,那还不如不做呢。”
“少见八爷这般有胆气啊。”张副官笑道。
“这话说的,八爷一直很有胆气。”齐铁嘴摇摇头,就这么凑上去了。话不过几句,被张海楼这一笑,硬是笑的后背皮子都抖了两抖。
齐铁嘴倒没觉得张海楼有多吓人,而是他的面相很怪。
按理说这人应该是六亲缘浅、留不住好情分的晦气命格,天生的命硬还克人。怎么如今看着好像还好了不少?
张海楼见齐铁嘴不说话,就问:“八爷怎么来找我又不讲话?”
齐铁嘴立刻回神,问:“你今年几岁?”
张海楼觉得这算命的很有意思,又喝了点酒,因此起了戏耍的心思。于是报了张海桐的年纪。
齐铁嘴立刻拧眉,说:“不对,这不是你的年纪。有这个岁数的人也不可能是你这样的人。”
张海楼问:“我是什么样的人?”
“八爷常与佛爷为伍,不知道姓张的什么路数?”
齐铁嘴嘿了一声,这是他擅长的领域,自然不会畏缩。而是立刻说:“长官,你如今正是难处。要想出了这困局,还真得说实话。”
张海楼立刻不笑了,他看见齐铁嘴背后的张副官,又说了自己的真实年纪。至于八字他是不记得了,一个无父无母的人,知道年纪就很不错了。而年纪很快也会在他的人生中失去意义。
因为张家人的年纪,本身就是他们人生中最没用的东西。
齐铁嘴一番测算,啧啧称奇。
“长官可真是个奇人。”
张海楼问:“怎么说?”
“你这人本来是个命中带煞留不住亲缘的孤星,命硬的很。放在寻常人家,那必然被喊打喊杀。若没有贵人转运,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