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张海桐眉头一皱,终于说:“你总是觉得别人会按照你剧本走,但很抱歉,我这个人喜欢一切从速。”
他真的很想装逼,来一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但张海桐不是大侠,莫云高也不是君子,所以没有必要。
“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的朋友我也能安全送下车,或者不再针对档案馆。”莫云高还是那种令人讨厌的语气,但是疼痛让他的伪装显得分外滑稽可笑。
那两个警卫员专心看两人谈判,手里的枪一直没放下。
“人很难放下自己的执念。”张海桐的话令莫云高露出一个扭曲的哂笑,他明白这个人说的是对的。他不会放下,所以那些条件都是骗人的。
“说点实际的吧。”张海桐的匕首往肉里压了压。“让他们放下枪。”
莫云高看起来是上位者,杀伐果断视人命如草芥。不仅如此,他还求长生。这样的人已经离开生死场太久,早就忘记什么是勇气。
所以他怕死。
人说傻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张海琪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赌。而她就算赌,也因为知道的情报有限只能克制的赌。
这是她输的原因。
以至于付出生命为代价,都没能弄死这畜生。
但张海桐不一样,他知道一些事,又恰好很爱赌。最重要的是,他信奉力量。
如果有人说杀人是最低级的解决问题手段,那张海桐只会说在绝境的时候,杀人才是最有效的手段。
莫云高直接闭嘴,他很明白一旦警卫员放下枪,他就真的完了。
于是局面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僵持住了,但张海桐只是在他肩膀上飞快捅了一刀。
莫云高穿的不厚,这一刀实实在在捅了进去。红刀子进,更红的刀子出。
这把匕首有点讲究,张海桐去南洋之前特地在香港按照杀猪匠给猪放血的刀做的。为了方便藏用,还专门做小了点,
他试过很多次,效果不错。
地上的警卫员和上下都冒血的莫云高证实了这一点。
莫云高的惨叫让两个警卫员犹豫着,有松手的趋势。莫云高一看感觉要完蛋,几乎是嘶吼着让两个人去触发沙发上连接毒气的机关。
这里面只有他用过血清,这是要警卫员和张海桐一起死。
“你们确定吗?这里面有什么你们比我清楚,到时候在咱们可真就黄泉路上做个伴了。”张海桐的声音又阴又冷,像一条蛇顺着两人的脊背蜿蜒而上。“他是服用过血清,毒气他无所谓。你们可什么都没有。”
莫云高如何对待陈西风,这些人都有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