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截山体,碎石如暴雨般砸在车顶。
刘小涛趁机换上新弹匣,坐在副驾驶的巴莱突然大喊了一句:“小心,前方有路障!”
一百米外的山道中央,三棵被砍倒的云杉横亘路面,五六个持枪匪徒正从掩体后探出头。
刘小涛瞳孔骤缩——这分明是一次精心策划的伏击,就是针对他们而来的。
他来不及多想吼道:“衝过去!”江涛咬牙將车速提到极限,越野车如同发狂的犀牛撞向路障。
木屑纷飞中,车身腾空半米重重砸落。
刘小涛在剧烈顛簸中仍精准点射,两个匪徒应声倒地。
巴莱突然闷哼一声,左肩绽开血,但手中的16仍在咆哮。
当越野车衝破最后一道障碍时,后视镜里映出匪徒们气急败坏朝天开枪的身影。
“前面三公里就是康家军的检查站了!”到了这里江涛鬆了一口气。
巴莱紧盯著后视镜,確认安全后长舒一口气,疑惑地问道:“看来他们没追上来.奇怪,这些人到底什么来头为什么要袭击我们”
刘小涛关切地侧过身,轻轻拍了拍巴莱的肩膀:“伤口怎么样要不要紧”
“没事没事,”巴莱咧嘴一笑,黝黑的脸上露出憨厚的笑容,“就是被流弹蹭破点皮,小伤而已,不碍事”
刘小涛点点头,转向驾驶座的江涛:“小江,前面找个隱蔽的地方停车,先给巴莱处理下伤口。”
“明白!”江涛握紧方向盘,目光锐利地扫视前方。
两分钟后,他熟练地转动方向盘,越野车稳稳地驶入路旁一片茂密的树林中。
江涛小心翼翼地给巴莱包扎著伤口,动作轻柔而熟练。他抬头看向刘小涛,眉头紧锁地问道:“老刘,巴莱刚才问得在理。您觉得这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们下手”
刘小涛深吸了一口烟,菸头的火星在昏暗的光线下忽明忽暗。
他沉默片刻,吐出一缕青烟,缓缓开口:“依我看,不外乎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是郎老大派来的人。”他弹了弹菸灰,眼神变得锐利起来,“那个老狐狸绝不会轻易认输。
老城里说不定还潜伏著他的眼线,我们的一举一动可能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今天我们去莫莱山寨谈改种计划的事,他得到风声后派人袭击我们,就是想破坏我们和莫莱山寨的合作。”
刘小涛顿了顿,又深深吸了一口烟:“第二种可能更麻烦,可能是其他大毒梟在背后搞鬼。
我们的改种计划等於是在断他们的財路,挖他们的根基。
那些不甘心失败的dx军阀,想要对付我们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化作一声沉重的嘆息,消散在裊裊升起的烟雾中。
江涛包扎完毕,从急救箱里取出一支抗生素递给巴莱,语气凝重地补充道:“不管是哪种可能,都说明我们的行动已经触动了某些人的神经。老刘,我们必须將这一情况上报……”
“你说得对,我们得抓紧时间回去跟老张商量对策。”刘小涛赞同地点点头,转头关切地望向巴莱,“巴莱,你身体撑得住吗要不要再休息一会儿”
巴莱毫不犹豫地摇头,语气坚定:“我没事,隨时可以出发。”
刘小涛欣慰地拍了拍他结实的肩膀,爽朗一笑:“好样的!那咱们这就动身。等回到老城,我给你批几天假,好好休整一下。”
“老刘,真不用,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巴莱急切地推辞道。
刘小涛瞭然地笑道:“我明白,我明白。不过巴莱,你跟著我们连续奔波了好几天,连家都顾不上回,是时候回去看看老婆孩子了。”
见刘小涛態度坚决,巴莱只好妥协,点头应道:“那行,我回家看看就马上回来报到。”
“你啊.”刘小涛无奈地摇头失笑,“总是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