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f军全力进攻老城他的防线很难抵御。
郎老大把一半的兵力部署在西线,并让自己的侄子郎凯也就是郎老二的儿子亲自坐镇指挥。
在进行兵力部署的同时,郎老大也没有忘了继续收买zf军的人。
只要zf军出兵不出力,就康老大那点人根本奈何不了他。
郎老大眯着眼睛抽着水烟,对身旁的副官说道:“你去传话给西线zf军那几个军官,就说我郎某人最重情义,只要他们这一次帮助我,让zf军出工不出力,每人的好处费双倍。”副官会意地点点头,转身去秘密联系那几个zf军内鬼。
就这样经过半年多的精心准备,在雨季来临之前“利剑突击行动”正式开始了。
按照双方的约定,zf军的一个师突然越过撒温江从西线逼近老城。
而康老大的部队也集结在“老鸦岭”,准备从南线进攻老城。
黎明时分,浓雾笼罩着撒温江两岸。
zf军的先头部队借着晨雾掩护,悄然渡过了界河。
与此同时,康老大的精锐部队正沿着崎岖的山路向“老鸦岭”进发,士兵们脚上的胶鞋踩在湿滑的石阶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郎凯站在西线防御工事里,用望远镜观察着江面上的动静。
他注意到zf军的推进速度异常缓慢,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冷笑。
果然,那些被收买的军官正在暗中拖延行军速度。
他转身对通讯兵下令:“通知咱们南线的守军,重点防范康老大的偷袭。”
郎老大在“老鸦岭”防线安排了三千人马,想凭借天险来防御康老大的部队。
“老鸦岭”本来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郎老大用三倍于康老大的兵力防守。
这天,康老大的部队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悄然行进,士兵们紧握着手中的武器。
前面的军官打了个手势,示意队伍停下。
他蹲下身,仔细查看着前方蜿蜒的山路——那里正是郎老大布防最严密的区域。
“长官,侦察组回来了。”副手低声报告。
两名侦察兵从灌木丛中钻出,脸上沾满了露水和泥土。
“前方三百米处有暗哨,两侧山崖上还架着重机枪。”侦察兵喘着粗气汇报道,“但我们在东侧发现了一条采药人走的小路,想绕到他们后去,但是发现也有敌军在防守。”
“狡猾的畜牲!”这名军官心下暗努,立即通过无线电将这一发现报告给了指挥部。
与此同时,西线的zf军仍在缓慢推进,指挥官不时下令部队“休整“,给郎凯的守军留出了充足的布防时间。
而在老城指挥部里,郎老大正得意地摇晃着酒杯。
他刚刚收到西线传来的消息,zf军的进攻果然雷声大雨点小。“康老大那个蠢货,没有了zf军配合,就凭证他那点人马想打败我真是妄想……哈哈哈……”
果然,战斗打响后,康老大的部队猛烈地攻打了“老鸦岭”防线两天也没有任何突破。
康老大在指挥部大发雷霆,他对自己手下军队的表现大为不满。
但是他手底下的前线军官们纷纷抱屈说道:“老大,不是弟兄们不卖力,真的是敌军兵力感觉比我们还多,而且易守难攻啊!”
康老大却不相信手底下军官说的话,他觉得不应该啊,郎老大手底下的兵力应该大部分布防在西线才对,怎么会这么难打。
康老大一拳砸在作战地图上,茶杯被震得叮当作响。他正要发作,指挥部帐篷的门帘突然被掀开,张金称带着庄炎大步走了进来。
“康司令,前线的战况我都知道了。”张金称示意军官们先退出帐篷,压低声音道:“西线的情报,我觉得不太太对劲……”
“奥,贤弟此话怎讲”康老大心下一沉,急问道。
张金称对郎老大兵力部署也有些怀疑,因为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