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郎老大有默契。
如果能掌握他们互相勾结的证据一定对我们非常有利。”
“那咱们制定的西线计划还执行吗”
“大的方向不变,切断政府军的后路逼迫他们与郎老大交战这是我们最终的目的。
只是如何做,要等后面的情况再做决定。”
刘小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手指轻轻敲击著桌面:“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咱们得做好两手准备——如果李文才提供的情报有价值,我们就调整战术;如果收穫不大,就按原计划今晚行动。”
张金称走到墙上的作战地图前,用红笔在孟腊位置画了个圈:“我已经让阿言副官回去查渡江部队指挥官的资料了。
根据之前的情报,这支部队至少有三个团的兵力,如果”
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庄炎气喘吁吁地跑进来:“两位领导!阿言副官刚传来消息,李文才已经在准备押送了,预计明晚就会送过来。”
当天晚上,康老大就把zf军这次行动总指挥的情况送到张金称手里。
指挥zf军参加战是一位叫昂山的师长,他的师长期驻扎在撒温江以西,一直与老城的军队隔对歭。
张金称仔细翻阅著康老大送来的资料,眉头渐渐舒展:“这个昂山师长.果然不简单。”他指著资料上的一行记录,“你们看,他去年曾秘密访问过老城,表面上是军事交流,实际上.”
刘小涛凑近一看,惊讶道:“接待他的正是郎老大!这就有意思了。”
“不止如此,”张金称翻到下一页,“根据情报显示,昂山在边境地区有三处私人別墅,而其中一处就在老城郊外。”
庄炎忍不住插话:“这不明摆著有猫腻吗”
“谁说不是呢!”
就在这时。
“叮铃铃——”桌上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
张金称接起电话,脸色逐渐凝重:“什么李文才在押送途中遭遇袭击.人怎么样好,我知道了。”
掛断电话,他沉声道:“李文才只是受了点轻伤,袭击者被全部击毙。康老大怀疑是郎老大派来灭口的。”
刘小涛立即站起身:“看来李文才掌握的情报比我们想像的更重要。我建议立即加强警戒,同时派一个小队去接应押送队伍。”
张金称点点头,迅速做出部署:“庄炎,你带几个人开两辆越野车去接应他们。”
“是!”庄炎毫不犹豫地转身而去。
第二天晚上,在庄炎等人的接应下李文才才有惊无险的押送到了突击队的营地。
张金称决定连夜对他进行审问。
审讯室里,昏黄的灯光在李文才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关押了几个月,曾经意气风发的李参谋长变了模样,也没有了当初的骄横跋扈,鬍子拉碴,衣服赃地像乞丐,此刻正不安地搓著被銬住的双手。
李文才垂头丧气,不时地抬头看一下,眼睛里流露出恐惧的神色。
张金称將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放缓语气道:“李文才,咱们都是明白人。郎老大派人灭口,说明你掌握的东西能要他的命。
咱们就不用讲废话了,我听说你知道郎老大贿赂zf军里某些人的內情,我希望你老老实实地讲出来。”
李文才的喉结滚动了几下,突然压低声音:“张队长,我要是全说了,你们能保证我家人的安全吗康老大可是答应过我”
“这个你放心。”张金称递过一份文件,“你妻子和女儿今早已经安全转移到国內避难,这是现场照片。”
看到照片上妻女安然无恙的模样,李文才的肩膀终於鬆弛下来。
“谢谢,我说。
我只知道他收买zf军的部分军官,那些高级军官只有郎老大亲自掌握。”
“那你知道郎老大收买zf军昂山师长吗”
“我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