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审讯员步步紧逼,语气不容置疑。
于晨低垂着头,像被抽干了力气般,含糊不清地吐出一个数字:“32!”
“大点声!”审讯员猛然提高了音量,声音在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
“32!”于晨猛地抬起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压抑的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户籍地是哪里”
“黑江省安北市林业局兴林二委外……”
“……”
“说说吧,2月21号那天你在哪里”审讯员目光锐利,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不知道!时间太久,我记不清了!”于晨眼神闪烁,声音里透着一丝慌乱。
“才一个月而已,你就忘了”审讯员微微眯起眼,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继续逼问。
“我这个人打小脑子就不灵光,记性差!”于晨显然在撒谎,语气中带着几分心虚。
“那好,3月14号、3月22号、3月31号这几天你在哪里这才没过多久,你总该记得吧”审讯员步步紧逼,语气愈发严厉。
“……”于晨心中一沉,意识到警方已经掌握了不利于自己的证据,他低下头,决定以沉默应对。
“你以为你不开口,我们就治不了你的罪是吧”审讯员冷笑一声。
“……”于晨继续耷拉着脑袋,被问急了就在纸上乱写乱画,情绪激动。
第一次对犯罪分子的审讯,只好中断。
后来,几次审讯情况同样如此。
犯罪分子于晨在面对审讯的时候,此人除了声称自己叫于晨,今年32岁,户籍在黑江省安北市林业局兴林二委外,拒绝回答其他任何其他问题。
面对预审员的审讯,连环案凶手于晨始终缄默不语。
被问急了也不说话,只是在纸上写下“只求速死”、“要把案子都带进棺材,给你们留个悬念”、“有种你们就把我给打死”之类的挑衅性语言。
面对如此顽固的凶手,审讯工作陷于了停顿。
这几年,开始文明执法,部里就明文规定不准使用“大记忆恢复术”来获取口供了,所以“大记忆恢复术”至少在明面上是不能再用了。
为了撬开于臣的嘴,刘勇组织刑警队和预审队组成的突审小组开会对于晨的情况进行分析。
专案组组长,刘勇总结了同志们分析的情况后认为:
一是,这名犯罪分子作案手段残忍,有相当强的反侦查和反审讯能力。
而且其对执法机关有毫不掩饰的仇恨心态,说明之前可能犯过事受过执法部门的处理。
二是,这名犯罪分子在作案时虽然有劫财的动机;
但每次只拿走钱包和手机,从不在现场进行翻动搜寻钱财;
并且专门选择年轻女性作案,将人勒死/勒昏后再行……,充分体现其扭曲的变态心理。
“组长,您说得太对了!我也觉得于晨这个人心理扭曲,甚至有些变态!”预审员王征率先附和,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慨。
“嗯……”其他人纷纷点头,脸上露出赞同的神情,会议室内一时间充满了凝重的气氛。
“既然于晨对我们公安系统如此敌视,是不是应该深入调查一下他之前是否有过犯罪记录”副组长黄海波也提议道。
“没错,确实应该全面调查。不仅要查他的犯罪记录,还要追溯他从小到大的成长经历,看看是否有不为人知的隐情。”组长刘勇神情严肃,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沉重的责任。
基于这两条分析,突审小组决定从两方面入手寻找突破口,其一和于晨户籍所在地的公安机关联系,了解于臣的家庭背景和主要生活经历;
其二对于晨在燕京的社会关系进行排摸,了解于晨在燕京的生活状态,寻找突破口。
专案组迅速展开行动,深入摸排于晨的社会关系,案件侦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