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闻言,就憋了一眼贾张氏那肥胖的身体,“就凭你这身板,还自称身子骨弱”
闫埠贵忍着心里头隔应,继续耐心劝解:“厂领导已获悉你家的困境,并承诺会给予适当的关怀与帮助……”“哎呀,真是太好了!”闫埠贵的话语未落,贾张氏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急切地打断了他的话语,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厂领导具体是打算每月给我们多少抚养费呢”
闫埠贵白了她一眼道:“你咋想的,还抚养费听您这意思,秦淮茹这行为不单无过还有功呗”
贾张氏闻言脸色就是一黑,场言道破说不破,姓闫的知道就好,还说出来干啥
“那厂领导的意思是”贾张氏觉得白高兴一场,言语间不自觉地透露出几分兴致索然,淡淡地问道。
闫埠贵也不跟她墨迹,“厂领导的意思是,你们家可以继续去接替秦淮茹的工作岗位。”
“我告诉你,您可别不知好歹,机会可就这么一次。按理说,像秦淮茹的行为,厂子里肯定会开除她的;但念及你们家实际情况,这才破例让你们接替,算是特殊关照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惊愕道:“接班我们家哪还有人能接班啊!孩子们都还小,我自己也一把年纪了,哪还能干得了什么活!”她的声音里满是无奈与困惑,仿佛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晕头转向。
易忠海忍不住沉声质问:“你今年分明未到五十七,秦淮茹那份差事也轻松得很,怎就轮到你干不了”
贾张氏嘴角微撇,反驳道:“我都这把年纪,五十七了,还能折腾几年况且,我确实身子骨弱,动不动就这儿疼那儿痛的……”
易忠海闻言,气得抬头望向房梁,心中暗骂:“你那是病吗分明是闲得发慌,才浑身不自在!”
闫埠贵也很这愤然说道:“那怎么着,您要放弃接班吗我可告诉您,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机会可就有一次。再说,您不出来工作,打算全家喝西北风啊”
贾张氏固执己见,对劝言充耳不闻。提及外出工作的念头,她心中便泛起层层忧虑,仿佛千斤重担压于心头。
她这一生也未曾涉足职场半步,未曾料想,在这迟暮之年,竟要踏入工厂的门槛,成为其中一员。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她倍感不适与迷茫。
“哎呦呦!这坐久了,我都觉得浑身痛!”
“不成啊,我这身子骨儿真的是干不了工作,老闫您再辛苦一下,帮我再想想别的辙吧!”
闫埠贵目睹此景,气得直咬牙,“贾嫂子,我这能有啥高招”他无奈地耸了耸肩,心中暗叹,摊上这样的邻居,真是倒霉透顶。
易忠海沉吟片刻,语气沉稳:“办法并非没有,既然贾嫂子难以胜任,何不另寻他人”
闫埠贵面露难色,叹息道:“难就难在,贾家后继无人啊!”
易忠海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贾家虽无人,但秦家却大有人在。”
此言一出,贾张氏与闫埠贵眼前一亮,异口同声:“着啊!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岂非就是最佳人选”
秦淮茹的的妹妹秦京茹,这小姑娘大家伙前几年就见过,而且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众所周知,秦京茹绝非善茬,她为了能在贾家站稳脚跟,可谓是不择手段,使出浑身解数。从撒娇耍赖到各种小伎俩,无所不用其极。
然而,最终还是在秦淮茹的巧妙周旋下,软硬并施,才将这尊难缠的“大佛”给请出了贾家的大门。
现在,要是让她接秦淮茹的班,从而有了体面的工作,还能成为真正的城里人,即便这意味着她需独自肩负起贾家老小的生计数年之久,料想她也是满心欢喜,甘之如饴。
“闫埠贵微微颔首,对提议表示赞同:“我看行,贾嫂子,您怎么看”
贾张氏眼珠一转,精明尽显:“行倒是行,但得跟她挑明了说,这差事是俺们贾家给的,将来得让棒梗接班。还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