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庭伦理剧。
顾彬笙歪头,“你们继续啊,当我们不存在就好。”
蒋楉:“……”
宋锡:“……”
空气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牧某慢悠悠地吐出瓜子壳,淡定道:“要是不继续的话,能给我们个前情提要吗?”
“……”
神他妈的前情提要!
……
昨夜打了一夜的雷还有闪电,雨点一滴都没掉下来不说,还吵的众人没睡着觉,天一亮,花末羽就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兔神庙,跑下山去吃早饭去了。
顾彬笙和牧亦泽盯着五个裂开的兔子头,沉默不语。
【这是要团灭的节奏?】
【逆天运气,我记得上次四个兔子头只有两个人的裂开了。】
【那个守庙人都说了,要虔心忏悔,你看他们五个人昨天晚上哪个忏悔了。】
四人又等了一会儿,却迟迟等不来守庙人,最后没办法,宋锡带着三人去找守庙人。
守庙人就住在兔神庙后面院子的平房里,宋锡敲响门,里面迟迟没有动静,又敲了几下,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几人心中疑惑
牧亦泽:“是不是出去了?”
宋锡摇头:“不会,这个时间点守庙人要先去庙里供香,然后才能出门。”
顾彬笙看了下门上的锁,从头上取下一个发卡,捅进锁孔里扭了几下,锁就开了。
宋锡:“!”
【他是我见过第一个把开锁东西别在头发上而不是揣兜里的。】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霎时间,一股血腥味钻入众人的鼻腔。
宋锡和蒋楉捂住了鼻子。
顾彬笙将门又往里推了推。随着\"嘎吱\"一声响,昏暗的房间内景逐渐显露。
几缕光从破败的窗棂间斜射进来,照出空气中漂浮的尘埃,也照亮了地板上那滩暗红色的血迹。
守庙人仰面倒在神龛前,深黑发丝浸泡在血泊中。他的右手还保持着向前伸出的姿势,仿佛在生命最后一刻仍在祈求神明的庇护。
胸口处的血洞触目惊心,边缘的血迹已经凝固发黑。
最诡异的是,他青紫的脸上竟凝固着一抹诡异的微笑,浑浊的双眼大睁着,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神龛。
“怎么会这样?”宋锡惊讶低喃,语气有点恐慌,“守庙人死在了兔神庙里?!”
顾彬笙走上前查看了一番,检查完后,神情凝重,眉头微蹙:“他好像死了有两天了。”
“怎么可能?他昨晚不是还好好站在我们面前吗?”
顾彬笙只是摇摇头,“先报警吧。”
宋锡回头看向蒋楉,蒋楉会意,点了下头,出去打电话报警去了。
顾彬笙盯着蒋楉的背影,眸色微暗,眼底翻涌的思绪被垂落的睫毛遮掩得晦暗不明。
直到蒋楉不经意看过来,他才收回了视线,转头去观察屋内桌子上摆放的神龛。
牧亦泽还在看尸体身上的伤口,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发现血洞竟然有一个成年男子小臂那么粗。
他站起身在屋子里巡视了一圈,随后走进洗手间里,在洗脸盆里发现了带血的毛巾,上面还有血掌印,像是被人擦了手用完后丢在这里的。
守庙人,是被人用手臂捅死的?
如果真是这样,能做到这种事的人,也不能称之为人了吧。
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人!
……
顾彬笙和牧亦泽检查完现场就先行离开,只留下宋锡和蒋楉留在庙里等警察过来。
警车开不上山,所以警察都是从山脚下一路走上来的,再加上他们行至半途,天空下起了朦胧小雨,路程更加难走。
等警察到了之后,两人被带去警局做笔录,被问到还有没有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