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复一日的给她和他们点赞。
所以,白芒对邹瑞泽没有任何生疏了的感觉,邹瑞泽面上笑容也十分帅气亲和,待她坐下来,立马跟她推荐这家早餐店的经典套餐。
油条和豆腐脑。
白芒听了邹瑞泽的推荐,说谢谢,然后给自己点了白粥和馒头。
她把一包感冒冲剂打开,放进保温杯里,然后喝了半瓶水。
她在邹瑞泽面前很随意,对她而言,邹瑞泽也算是她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了。
邹瑞泽面上露出趣味的笑容,开门见山说:“白芒,你今天找我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联络我堂叔。”
白芒握着杯子,盯着邹瑞泽,停顿一下问:“你都知道了?”
邹瑞泽样子爽然:“比如顾言锡那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这些年我和阿尧的联系最多,不管是你还是他,你们的一些事情我都知道。”
白芒缄口不言,双唇轻轻拢着。
邹瑞泽神色自若,乌黑的眼仁闪出一丝可以称之为乐观的光泽,他把一盒小笼包推给她面前,笑嘻嘻说:“不要老是吃馒头白粥,你和阿尧一个样,都对生活细节没要求。
两个人太相似了,有时候也不好,容易没趣儿。”
白芒温温的开口:“你是改行当情感专家么?”
邹瑞泽没有任何被她奚落的难堪,好脾气道:“能给你和阿尧当情感专家,是我的荣幸。”
白芒有点想笑,但眼睛还是明白地落在邹瑞泽面上。
邹瑞泽放下筷子,有点感动的开腔:“白芒,可能你不知道,再次见到你们这些朋友,我真的很感动。”
“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知道你和阿尧的事,因为当时阿尧跟我陈述这些事的时候,他大概也觉得我可能活不久了,就对我说了很多他和你两人的事情。
他可能是为了安慰我,分散被病魔控制的痛苦,结果发现他比我这个病人还痛苦。”
“你……怎么了?”
白芒问。
邹瑞泽没消息这两年,都在京市治病?
邹瑞泽摊手,笑容满脸说:“还是之前的那个老地方,又复发了。
还更严重一点,不过上半年的手术特别理想,我又可以多活大概……十年。”
十年。
对一个老人来说,可能还算很长的时间,但对一个年轻青年,十年可能都不够干出一番事业,或是好好地爱上一个人。
难怪邹瑞泽一直都是单身。
“别同情我,我已经很感谢命运了。”
邹瑞泽又重新拿起筷子,说,“白芒啊,昨晚阿尧给我打了电话,让我一定不要告诉你一件事。
但是我想了想,还是要告诉你,这些年阿尧一直忍住没跟你联系的原因。”
“一方面是江家在商界宿敌很多,他虽然继承了江家大量财富,可也随时会遭遇危险,他不想影响你。
还有就是,关于乔白的一些情况,也是阿尧亲生妈妈,他从那个人手里得来关于乔白的一份陈年病例报告。”
“我是学医的,当时阿尧找我分析这份病例报告,还让我判断遗传概率。”
邹瑞泽认真的讲述一件事,面上就少了一点嬉皮笑脸。
他把病理报告从包里取出来递给她,温和说:“你看了,以你的智商和分析能力,大概就知道阿尧矛盾逃避的地方。”
顿了下,解释:“这份是复印件,原版我也没有。”
“阿尧唯一瞒着你的地方,就是这个。
其他的关于你妈妈,包括那个人的事,他应该都不会骗你。
我不是给阿尧说话,但是他这些年一直为了你做了很多事情,他学心理学,包括成为我堂叔的学生,成为犯罪心理研究员,一切都是为了你。
不然他做点什么不好呢,江家留给他的财富可以让他几辈子都恣意快活,但他没有。
这些年他投资的行业,跟你一样,大多是社会公益事业,要么就是科技创新行业,他告诉我,说你是像光芒一样的女孩,他追光是为了追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