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陛下同席饮酒,是巴勒奔的荣幸,也是吐蕃的福气!
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说罢仰头饮尽,塞娅也学着父亲的样子。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酒液沾了点在嘴角,她毫不在意地用手背擦了擦,惹得乾隆一阵笑。
“御花园夜景,别有风味,土司和公主不必拘礼,随意些才好。”
巴勒奔波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举杯敬酒:“尊贵的大皇帝陛下,外臣……外臣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在这样如同仙境般的地方设宴,陛下待外臣父女实在太隆重了!
尤其是这些……这些光芒,竟能与花园的景致结合得如此巧妙,犹如天上的星辰落入了凡间!
陛下,这莫非又是那‘玻璃’的神奇效用?”
他的目光热切地扫过那些透明的灯罩和器皿。
乾隆惬意地靠在椅背上,欣赏着眼前的光影效果,对巴勒奔的反应十分满意。
其实他也第一次见,看来这次皇后事情办的不错,该赏!
皇后听了,淡然一笑:“土司好眼力。
正是玻璃。
此物通透,用于灯罩,光亮非常;用于器皿,清爽宜人。
置于这园中,既不夺自然之趣,又增人间光彩,本宫觉得倒也相得益彰。”
她语气轻松,仿佛这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小点缀。
乾隆赞赏的看了皇后一眼,毕竟他也第一次见,怎么和巴勒奔介绍啊!
“何止是相得益彰!”
巴勒奔激动地放下酒杯,“陛下,此物之神奇,远外臣想象!
它能让光明如此纯粹,若能请回吐蕃,制成佛前长明灯,其光华定能直通佛祖座下,照亮信徒心中的虔诚!
此乃无上功德之宝,还望陛下垂怜,允准外臣……”
他几乎要直接开口恳求了。
乾隆轻轻抬手,打断了他,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土司礼佛之心,朕甚为感佩。
然玻璃制法,尚在摸索完善之中,工部产能有限,目前仅供内廷及紧要之处使用。
供奉我佛,诚心为重,金身塑像,酥油明灯,亦是功德无量。
此事,容后再议吧。”
他巧妙地将话题从技术转移到了信仰本身。
巴勒奔心中焦急,却又不敢过分逼迫,只得按下话头,转而再次提起水泥路:“陛下说的是。
是外臣心急了。
只是见到如此神物,又想起进城时那平坦如砥的水泥路,心中实在难以平静。
陛下治下,物阜民丰,更有如此巧夺天工之技,实在令外臣钦佩又羡慕。
若吐蕃能有幸得此二物,百姓行路便利,佛光普照更明,皆是陛下无量恩德啊!”
乾隆闻言,眼中精光一闪,随即笑道:“土司时时以吐蕃百姓为念,朕心甚慰。
水泥利于交通,确是实事。
然其制法关乎国本,朕需为天下黎民考量,不便轻传。
今日良辰美景,园中月色正好,又有特意准备的歌舞,这些琐事暂且放下。
来,尝尝这冰镇的西瓜,消消暑气。”
这时,皇后娘娘身边的太监拍了拍手。
乐声从水榭中悠然响起,一队舞姬从光影斑驳的树影间翩然而出。
她们的舞衣同样缝缀着细小的玻璃片,在四周灯光的照射下,随着舞蹈动作,散出点点碎光。
尤其当她们舞到水边时,身影倒映水中,身上的光点与水中灯影、天上星光交织在一起,如梦似幻,美得令人窒息。
太后小声的对一旁的皇后说:“紫薇、蔷薇晴儿,真是给了哀家很大的惊喜呀,皇后,你这次做的真不错!”
“谢皇额娘赞赏,她们都很优秀!”
皇后也满意的看着这美轮美奂的场景和漂亮梦幻的舞女。
“这次的餐具也很是别出心裁呀!”
太后打量着面前呈放菜品的餐具和桌上透明的茶具。
“皇额娘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