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妘姝嘴角微扬,浅浅一笑,宛如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是呀,正因一封便能致人死命,所以才想多看几封,尤其是当初皇上看过的那些,我实在好奇,那些究竟是如何书写,竟能让皇上至今都痛苦不堪。”
“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云充媛嗔怪道。
妘姝却是一脸的不在乎,仿佛那已经破碎的罐子,“反正看一封是死,看十封百封亦是死,难道他还能将我杀个十次百次不成?”
“你既如此想死,那我便如你所愿。”,云充媛呵呵笑了起来,声音仿佛夜枭一般刺耳,“我手中恰好有皇上当年看过的那些,我与他言说姐姐留下的东西唯有这些,想要练字以亲近姐姐,他便给了一些给我。”
妘姝听了,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多留了个心眼,没有被云充媛轻易地糊弄过去。她不禁感叹,这云充媛还真是有备而来啊!如果以后有人发现她会皇后李宛的字迹,她完全可以借口说是最近练字有了成果,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不过,这也让妘姝对云充媛刮目相看,能在这皇城内混得如鱼得水,看来她可不仅仅是靠那张与皇后李宛相似的脸。
“那就赶紧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吧!”,妘姝有些急切地说道,她实在是太好奇这些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了。
云充媛见状,虽然觉得妘姝似乎有些过于急切了,但她的话也并无道理。反正都是要看信的,多看几封也无妨,算是赚了。
于是,云充媛转身走进屋内,不一会儿便捧着一个盒子走了出来。
“这里面有好几十封信呢,应该足够你看的了。”,云充媛微笑着将盒子递给了妘姝。
妘姝迫不及待地接过盒子,迅速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地摆放着许多信件,而且这些信封的风格和她手中的那封几乎一模一样,显然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她满心欢喜地拆开信封,如饥似渴地阅读着每一封信,仿佛这些信件里藏着无尽的宝藏。她的目光在信纸上飞快地游走,一封接一封,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那厚厚的几十封信就已经被她全部读完了。
然而,在读完这些信件之后,她心中却涌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些信的内容风格各异,有的言辞恳切,有的情意绵绵,有的则是含蓄委婉,但无一例外的,都流露出一种小女儿的心态。这种心态在每一封信中都如出一辙,就像是出自不同人之手一般。
妘姝不禁心生疑惑,这些信的内容究竟是怎么来的呢?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些信的内容似乎并不是皇后李宛自己所写,而是从某些话本中摘抄而来。
她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根据皇上和画眉对皇后李宛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做出与姜羽晨有染的事情。既然如此,那这些所谓的情书和情诗自然也就不可能是她写的。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些证物都是姜羽晨临时伪造的。
既然这些证物是假的,那么必然需要有人来编造它们的内容。可是,编故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尤其是对于那些从来没有编过故事的人来说,更是难上加难。而且,要想让编造的内容既有合理性又能引起读者的共鸣,那就更是难如登天了。
尤其是能够模仿李宛字迹的人,除了云充媛之外别无他人。毕竟,她绝对不可能去询问任何人或者请求他人帮忙编造这个故事。所以,她最有可能的做法就是从各种话本中摘抄相关内容,就像妘姝最初看到的那封信一样,其内容实际上是来源于话本《金梅亭》。
然而,这里面存在一个明显的漏洞,那就是有人可能会识破这封情书的内容是抄袭而来的。不过,朝堂之上的那些人可都是些大人物,他们平日里忙于政务,又有谁会有闲情逸致去阅读女孩子才会看的话本呢?至于说这封情书的内容会传播开来,那就更是天方夜谭了。毕竟,这种关乎皇上面子和自己家性命的事情大家都会尽量遮掩,谁又敢胡乱传播呢?
妘姝心里很清楚,当初姜羽晨和李宛私通的物证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