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其他任何事情都无法完成。
不,不对,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至少还能说话。于是,她毫不犹豫地扯开嗓子大喊道:“你们这些狗贼,别以为帮了徐嬷嬷就能得到什么好处!以她那狭隘的心胸和阴险的性格,你们觉得她会记住你们的好吗?别忘了,你们可是她的罪证啊!一旦哪天你们稍有不慎,或者她觉得你们对她构成了威胁,她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将你们置于死地!到时候,你们觉得她会先弄死你们,还是等着你们以后找机会弄死她呢?”
这话说起来虽然复杂,但实际上其中的道理却非常简单明了,只要是稍微有点头脑的人都能够轻易地识破这是一种挑拨离间的手段。对方显然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所以她所说的那些话就如同对牛弹琴一般,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对方没有一个人被她的话语所打动。
就在她还想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间,一个悦耳动听的声音从大门那边传了过来。
“你就算再怎么和他们说也是无济于事的,他们不过就是一群打手罢了,专门替她们去做那些见不得人的肮脏事情。而且,他们手中还掌握着徐嬷嬷她们不少的证据呢,可那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他们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只要现在能够过得舒舒服服的,谁还会去在意以后会怎么个死法呢?”,妘姝说道。
画眉听到这个声音后,急忙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在烛光的映照下,院子门前缓缓走来一个身姿婀娜的身影。那身影通体雪白,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亮眼。
“是华蓉县主吗?不好,你快跑啊,他们是来抓你的!”,画眉见状,心中一惊,连忙高声喊道。
然而,就在这时,两个太监的身影恰似幽灵一般,从妘姝的背后倏地闪现了出来。其中一个太监满脸谄媚,谄媚得如同哈巴狗一般,说道:“大哥,我们已经把她给抓来了。”
画眉这才惊觉,妘姝的身上和自己一样,也被绳子捆绑得如同粽子一般,结结实实的,可以说除了走路和说话,其他任何事情都无能为力。
“你怎么也被抓来了?那纸条是徐嬷嬷让人写的。”,画眉说道。
妘姝颔首示意,道:“如今我也明白了,她竟然冒充你给我写了见面的纸条,然后又将你骗来,想来就是要将我们二人一网打尽。以她的性情,想必很快就会按捺不住,跳出来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一番,然后再考虑如何处置我们。”
两人就这样交谈着,四周的太监们似乎对她们的交流沟通视若无睹,反正她们已然成为瓮中之鳖,任其如何挣扎也难以逃脱。
事实上,妘姝在一路走来的过程中,她的观察力非常敏锐,对于周围的环境和局势有着清晰的认识。她发现,在这片广阔的区域内,到处都有人员驻守,形成了一道严密的防线。
如果没有杂毛和暗影这两个人的存在,妘姝根本无法如此明目张胆地进入弘莱阁。她心里很清楚,要么自己会被杂毛他们抓住,要么就会被其他的人逮住。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片被他们严密控制的广大区域,使得妘姝即使和画眉一起大声呼喊,声音也无法传递出去。这里就像是一个封闭的空间,将她们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通过画眉的话语,妘姝逐渐领悟到徐嬷嬷的真实意图。原来,徐嬷嬷一开始并不一定打算采用这种方法来对付她们。她还曾尝试过其他手段,目的是让妘姝和画眉单独相处。
这样一来,无论之后谁遭遇了不幸,另一个人都将失去不在场的证据。徐嬷嬷便可以轻而易举地安排一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证据,从而将另一个人诬陷成屈打成招的罪犯。
有人可能会说,不是说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吗?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只能说明他是法制节目看多了。在实际情况中,很多时候都需要嫌疑人自己提供不在场证明,如果什么都依靠办案人员像福尔摩斯一样明察秋毫找出证据,那么等待嫌疑人就只有老死在狱中。
妘姝一直以来都自认为做事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