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位亲王世子,更是他重点关注的对象。
姜慕檾自然察觉到了蒙盖铠的目光,他心知肚明对方话里有话,表面上是在谈论女人的矫情,实际上却是在向自己这一行人示威,典型的含沙射影。
姜慕檾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王子说的是,买下来的女人自然必须得服从主人的命令。不过,若是对别人的女人如此行事,恐怕会得到相反的结果。”
蒙盖铠听到姜慕檾的回应,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就掩饰过去,嘴角再次泛起笑容,只是这笑容中多了几分阴冷。
他突然扬起手,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抽在怀中美女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美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有些发懵,她捂着脸,满脸惊恐地看着蒙盖铠,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说,你的心向着谁?我还是你前面那个窝囊废主人?”蒙盖铠恶狠狠地瞪着美女,眼中透露出一丝狰狞。
美女被他的气势吓得不敢说话,她畏缩地看了看四周,然后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当然,是,您。”
蒙盖铠见状,满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好,说得好!既然不是我的,那抢过来不就也是我的了吗?到时候,还不是得乖乖听我的话!”
“世子,您说是不是这个理?”,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补充道。
这句话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显然蒙盖铠这一句又是一语双关。他似乎对这种充满谋略的表达方式情有独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展现出他的智慧和手段,让他觉得自己并非只是一介武夫,而是一个有勇有谋的人。
姜慕檾的眼眸如深潭般沉静,却在其中倒映出了对方那嚣张跋扈的模样。不仅如此,他还注意到了蒙盖铠怀中美女的屈辱之色,那是一种被人轻视和侮辱后的无奈与愤恨。
姜慕檾心中的怒火被瞬间点燃,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狠狠的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然而,姜慕檾并没有立刻发作,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稍稍平复下来,然后用一种义正言辞的口吻说道:“王子,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宛唐国向来以礼仪之邦自居,国民们都深知礼义廉耻的重要性。即便有人遭受欺凌,我们也绝对不会长久地屈服于暴力之下。相反,我们必定会奋起反抗,让那些施虐者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您觉得我说得对吗?”
姜慕檾的声音铿锵有力,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蒙盖铠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甚至还露出了一丝戏谑的笑容。只见他猛地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酒杯都微微颤动起来。
“世子说得好啊!”,蒙盖铠大声说道,“只是不知道世子口中所说的反抗之人,究竟是哪只‘鸡仔’呢?是她?”,说着,他的目光如毒蛇一般恶狠狠地看向身旁的美女,那美女被他吓得浑身一颤,脸色变得苍白如纸。
然而,蒙盖铠的目光并未就此停留,他紧接着又将视线转向了身后侍酒的美女,嘴角的笑容越发狰狞,“还是她呢?”
他怀中的美女也听到了姜慕檾的话,娇躯猛地一颤,如寒风中的花朵一般瑟瑟发抖,她拼命地摇着头,仿佛想要把这些话从脑海中摇出去。
她心里很清楚,姜慕檾所说的这番话,实际上是说给她听的。这是一种警告,一种提醒,告诉她:你所要求的东西已经给了你,但最终是否去执行,完全取决于你自己是否愿意反抗。
就在十几天前,她还是一个富商的妻子,生活富足,家庭美满。然而,命运却在一次逛街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天,她偶然间与路过的蒙盖铠相遇,而这一遇,却成了她人生的转折点。蒙盖铠对她一见钟情,当即强行将她掳至客栈,对她进行了肆意的侮辱。
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