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质问道:“确定了有人犯罪,不去抓人却来找我这个纳税人的麻烦,香港警方是什么意思”
“最后,一个黑涩会的分子,害人无数,仇人无数,遭遇报复是理所当然的吧。”
“如果有证据,随时可以传唤我,如果没有,请去做点正事,ok”
“好好好,王耀堂,不要让我抓到你的把柄!”唐林猛地起身,撂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看着唐林背影,王耀堂无所谓地摇摇头,“这种人其实最好对付了,有什么都写在脸上,最讨厌的其实是黄炳耀这种,表面跟你称兄道弟,背地里派卧底随时准备搞死你。”
卫涛心脏瞬间漏跳了几拍。
“阿涛,阿涛。”王耀堂重重拍了下卫涛肩膀,“做乜嘢,喊你几声了。”
“啊,昨天晚上没休息好。”卫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年纪轻轻这么快就不行了”王耀堂捅了下他腰子,“回头让你积哥带你去拳馆好好练练,女人只会耽误你上进的速度。”
“好啊。”卫涛点头。
“打电话给黄炳耀那厮,告诉他我一会儿去有骨气跟条冧的人谈判。”
卫涛心脏又是一阵砰砰砰的跳,他妈的,这狗屁卧底谁爱干谁干,太吓人了!
“走了,听听条冧的话事人怎么说。”
昨天晚上搞那么大,条冧德字堆话事人怎么可能还坐得住,一清早就打电话给剔骨东了。
一行人下楼,王耀堂抬眼便看到阿杰蹲在摩托车侧面抓耳挠腮,“到底划哪里了啊!!”
撇头,捂脸,憋笑,招手,“走走走,上车。”
关上车门,傻泽一脚油门,王耀堂再也控制不住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阿积抿着嘴,也笑的一抽一抽的。
先是到山门与剔骨东汇合,再一起出发赶往有骨气酒楼,王耀堂又上了剔骨东的车。
“昨晚怎么搞那么大”剔骨东皱着眉头,“一早就接到深水埗助理处长的电话啊,让我们把你交出去啊。”
剔骨东见王耀堂没什么反应,便问道:“干嘛不说话”
“深水埗助理处长边个啊,我又不去新界发财,管他去死啦。”
“社团其他堂口难道不要在新界混啊!”剔骨东没好气地说道:“麻烦是你惹出来的,你掏钱摆平,100万!”
“有冇搞错啊,这么多”王耀堂吓一跳,“东叔,你当我钱大风刮来的”
“猪头炳赌场的钱加上赌客的,300多万现金,还有各种欠条400多万,你说你没钱”
王耀堂表情一僵,声音幽幽,“有没有一种可能,都被一把火烧了。”
“骗鬼啊!”
“东叔,见过一个屋子被车从头撞到尾之后有多乱吗”王耀堂抬手比划个八,“八辆车,现场跟废区一样,哪里是元朗,走位都是条冧的人,你觉得我有时间在废区里面搬那些砖头瓦砾找钱吗”
剔骨东眨眨眼,“我挑,大几百万,说烧就烧了,叼你老母,你发什么颠啊!”
“有钱大晒啊,你看不上打电话给我啊,我丢!”
坐那里生了好一阵气,剔骨东又看向王耀堂,“一点小事,闹这么大,你说怎么办”
“听东叔的,我一个小辈怎么好说话。”
“呵呵。”剔骨东笑笑,这话起码听着舒服。
到了有骨气,条冧的人已经来了,二十几个吊儿郎当的马仔堵住门,领头的人脸上一条长长刀疤,一身腱子肉,抱着膀子不怀好意地看着和胜义一行人。
王耀堂左右看看,迈步向前。
总不能让社团阿公去闯阵吧,阿积和马仔身份又不合适。
“来人报名!”刀疤男抱着膀子问道。
王耀堂抬手,忽的脚下一弹,正踹在刀疤的裤裆上。
“呃……”人瞬间变成大虾状,双手捂裆,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