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代,所以白白净净的现代人很可能会惨遭某个猥亵大叔的毒手……
“……就算把你营救出来了,你也可能因为受过得拷打和嗯……种种其他的摧残而落下心理和生理上的残疾和阴影……”
这番刻意描写的恐怖前景让人们发出一阵骚动――这说得不像17世纪,倒像是人间地狱一般了。
“如果有哪位觉得自己不合适这份工作,现在还可以提出退出。”
王鼎说,“组织处的调动手续还没办,我们把报名材料退还,不会留下任何记录资料。”
场面变得很寂静,当然了,现场没有一个人说自己害怕:首先这面子上就搁置不下,其次么,广州雷州的榜样就在那里,好像没听说有这样恐怖的状况。
起码他这些外派的人都活得好好的,而且很滋润。
“哼,这不过是免责声明罢了。”
黄骅评论着,随后大声说:“行了,我知道了。
以后出了事和你们没关系,都是我们自找得!
我签个生死状给总局就是了嘛。”
根据他们和殖民贸易部的协定,外派的元老属于双方,不分彼此。
至于培训全部由对外情报局包干,具体开设的课程则由各部门商讨之后再决定。
李炎原本想让胡青白拨给芳草地的教室和宿舍作为情报人员培训之用。
但是江山认为这个地方人来人往,太过热闹。
而且太过“现代”
了,缺少一种大明生活的代入感。
最终在芳草地只设立了情报培训中心甲部,甲部专门培训土著情报人员,包括派遣人员、办事人员和情报分析人员。
而专门培养的元老作为派遣人员的情报培训中心乙部设在了临高县城原苟二家的宅院里――这地方一直空置着,不但建筑面积够大,后院和四周还有足够的空地可以扩建新得建筑。
而且临高县城总算还是本地保留完好的大明社会标本。
驻县办事处主任熊卜佑去找了典史孙瑞伍,立刻就把这所没官的房子算是廉价“发卖”
了。
其实是虚钱实契,就是县里几个当官的得了好处。
建筑公司对此地稍加装修整顿,主要是添加的生活和培训用设施,情报局培训中心就成立了。
为了保密起见,这里不挂牌,不设门岗,只安排二名可靠的土著看守大门。
人员和物资出入都在夜间。
培训计划是江山制定的。
至于课程设置,主要是参照了政保总局的午木、雷州站的谌天雄还有于鄂水的建议。
由于大部分人是要赴大明活动,所以培训课程主要是使得他们“象一个大明的人”
。
反倒是愿意去欧洲人地盘活动的比较不费事――他们无需冒充是大明人士。
怎么才能象大明的人,只属于一个课题。
光靠历史资料是不够得。
好在他们有广州和雷州两站的长期积累。
在生活细节、风俗习惯、社会状况等各个方面都掌握了真实的第一手资料。
第一关是外形,这个最容易处理。
每个人进入这个培训班开始,就停止理发开始蓄发――有志于使用和尚作为掩护身份的可以免予蓄发。
根据脸型和每个人希望选择的掩护身份,一部分人要留胡子。
为了有代入感,除了在某些训练中穿着作训服,平时每个人都穿穿戴明朝的衣冠起居上课。
宿舍里没有任何的现代用品。
他们住得宿舍全都保持着明朝应该有的摸样,睡得是硬板铺,铺得是本地土布做得床单,枕头也是古人用得硬邦邦的长方形枕头。
窗户上糊着纸,晚上点得不是蜡烛就是油灯。
每天的饭菜都是土著做得“纯正大明广东风味”
或者“纯正大明福建风味”
,这两种风味和大家熟悉的广东菜福建菜完全不是一个口味。
每周还要吃二天的“忆苦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