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邬德看着从各方面送来的报告,“大乱之后才有大治。
陈明刚闹得越凶越好。
闹得越凶,收拾胥吏才有足够的理由;其次也把大户们的精力消耗消耗,这样下一步我们自己搞丈田的时候他们就没精力再来折腾了。”
“万一闹出人命来怎么办?”
“杀人偿命么!”
邬德平静的说,“不管是谁杀谁,死掉的不外乎胥吏、大户还是读书人,无关紧要。”
“靠,你这是挑动群众斗群众啊。
高,实在是高!”
“我们要搞社会改革,不把本县的这伙实力人物好好折腾折腾,怎么能推行的下去?”
邬德说,“一场变乱之后自然人心思定,只要有利于安定团结的,做什么都不会太大的阻力了。”
“没想到我们的计划里还套着计划,阿德你藏私货啊。”
“没有的事!”
邬德矢口否认,“计划就是原先的计划。
走到现在这步,多少有些机缘巧合,也是人心使然。”
他说,“我们利用陈明刚的一点算计,陈明刚知道的很清楚。
他何尝也不是在利用我们。
他只是算错了二点,一是我们掌握有超越时代的科技和管理水平,不需要他那套视为瑰宝旧体制。
第二,他不清楚我们的野心是在社会体制改革,而非简单的聚敛。
这实在怨不得他,因为他不可能有这样的见识。”
他吁了口气,“这大概就是时代差异的带给我们的优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