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当众出丑,以后出去怎么做事?”
这话还有些警醒的用处,张十思量下,闹成这样也的确不成体统。
只好带着自己的老婆出去收拾残局了。
陈明刚想来回到家又是一阵吵闹,去秋红那里也免不了一场哭诉,干脆到了县衙就寝。
只是心中暗暗奇怪,自己在城外包养秋红的事情,做得很是机密,怎么会泄露出去的?
周七还有派在秋红宅子外面的几个伙计,都是自己手下用惯的爪牙,很是可靠,不但口风紧,而且办事牢靠。
张五虽然在快班里混事,但是世事人情和他姐姐一般,是个愣头青二百五的脾气,快班头子符和并不看顾他,只是碍着面子任他在县里为非作歹,办案从不叫他,张五在快班里也没什么人缘,只有几个“做公的”
闲人捧他而已。
符和还有他的手下,绝对不会为个张五来开罪他,帮忙打探秋红的消息,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告诉他――没这个必要。
当下把周七叫来,细细的盘问最近几天的状况。
周七说是徒弟,其实也是年过三十的人了。
跟着陈明刚有十几年了。
陈明刚极好女色,难得周七这个人目不斜视,从来不对师父的女人假以眼色,一直很受他的器重。
周七禀告说他们几个轮班以摆摊小贩为掩饰,在外面监视,并不见有什么可疑的人物来往或者打听。
又把和秋红住在一起的婆子夫妇叫来盘问――这对婆子夫妇即是服侍秋红的佣人,也有监管看护之责。
婆子夫妇已经被打得头破血流,进来先是一番哭诉,也没问出什么名堂。
陈明刚不得不拿出些银子出来,又叫他们先收拾一番,照顾秋红,好好将养身子,自己明日就来看她。
虽然是一笔糊涂账,但是陈明刚的怒火并没有消退,当即遣人把围着张五的几个帮闲秘密的拘来,关在乡下的宅院里拷打逼供,到底是谁把消息传到张五的耳朵中去的?
陈明刚虽然是户房书办,但是整人的功夫也是颇有一些的,把几个帮闲的整得死去活来,立马都招了出来。
原来这消息是前天张五去东门市喝茶的时候听到的,传得有鼻子有眼的。
张五当下遣人去一打探,见周七等几个陈明刚的亲信在附近活动,就信了七八分,这才有今天的娘子军大闹的一场戏。
消息是从东门市来得,这倒让陈明刚有些意外。
不过转念一想也在情理之中,现在县城里的买卖没什么人气,很多人把消费地改到了东门市,说到消息灵通的地方,非那里莫属了。
“张五去东门市做什么?”
陈明刚逼问道。
“听说,听说,”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帮闲道,“东门市那边商户不少,可是例规钱从未给过,张五爷觉得不能坏了规矩,闹得兄弟们没钱花,就去看看情势……”
陈明刚心想,这张五还真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
这澳洲人是好相与的?真是敢把手伸到油锅里捞钱!
看来自己要及时和他划清界限。
澳洲人发起飙来,被灭门都有份!
想到苟家兄弟的下场,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对自己利用澳洲人的计划起了很大的怀疑。
县里闹出这场丑剧的时候,正在西门外炮楼上的观察哨看得清清楚楚,他是个土著,但是穿越者已经教会他把每天看到的重要事件一一登记在日志上。
他下哨之后,这本日志就送到了情报部门去做分析。
周伯韬接到了这个报告,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周伯韬是个退伍军人,因为少时的梦想是当个大侦探,所以退伍之后干过几年协警,后来眼见没什么前途,就转行到了调查公司――所谓调查公司也就是私家侦探。
不过私家侦探的活和刑侦没半点关系,他的主要任务就是到处打听消息,跟踪偷拍。
几年下来倒也干出了点门道。
参加穿越完全是个意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