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包围,给死掉的天师讨个公道。”蓝晓星悄声细语,像在讲故事,又像是某种预言:“老哥,你家的刑房名扬四海,你亲自尝试过么?”
甘怜君呆了一呆,忽然,激灵一下。
蓝晓星倾身向前,就像给一个稚子解读三字经那样,谆谆善诱:“我看,咱们最好不要反抗,想想怎么体面的收场吧,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跟亲信交代么?”
“不,不——不不不不不!”
甘怜君摇头,就好像有个看不见的虫子一直在绕着他脑袋飞似的,“我不接受,不接受!”
“我也不愿接受这种结果,可我们还能怎么办呢?也许,能救我们的,只有‘他’——只要‘他’想,还是有办法保住我们两家的……”
顿了顿,他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可如果我是他,就决不会大费周章的出手去救两个失败的棋子——反正,咱们倒下,‘他’还有左轻裘在这里……”
房间里安静下来,不知何时,地上那茶水的最后一丝热气也散了。
甘怜君身子突的一颤,眼中射出一种惊人的寒光,一字一顿,道:“那就叫‘他’无人可用,无路可选。”
静了一霎,蓝晓星倒吸一口凉气,道:“难道你想——”
甘怜君眼中凶光毕露:“要玩儿完,就大家一起,如果姓左的消失,‘他’还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么?!把‘他’后手全部打乱——我死,谁也别想活!”
然后他厉目看向蓝晓星:“你怎么说?跟不跟!”
蓝晓星满是是震惊的望着他,道:“可我们时间不多,马上就要天亮了,我……”他苦笑,“我连他现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毕竟掉进洞窟很久,这是理所当然的。
甘怜君狞笑,道:“我知道。”左轻裘一直都是他重点关照的对象,以前也许有几分巴结的意思,现在么,呵。
蓝晓星欣慰点头,道:“好,好极了,”他长吸一口气,道:“如果可以,最好是捉活的,他一定知道不少咱们不知道的事情。”
甘怜君也明白这一点,但活捉左轻裘,谈何容易?
但话又说回来,再大的难题,一旦事关生死,也没什么做不到的。
他们不仅要活捉左轻裘,还要尽量的不使任何人注意到这个行动,尽快,越快越好。
甘怜君决定亲自出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