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的头颅,跑又跑不了,眼里只看见两样事物:
一是蟒鳞,一是态度。
一见到那黑中带着异彩的蟒鳞,再想到之前探听的消息,来人身份,呼啦一下,拨云见日,再无疑虑。
“万俟云螭!你一定就是万俟氏的——老兄,怎么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哩!”闻笑竭尽全力,表达自己的善意。他见这长虫神色不正,如癫似狂,顿时预感不妙。
他要尽力避免这预感成真。
“老兄,你抱着她干什么?你是不是也给这个女人骗了?告诉你,她都跟我说了,她炫耀来着——她跟在你身边,一直都是利用你!一看你不在,就马上向我投诚——我岂是那种亲信天师之人?可是,就因为顾虑你老兄,我还是信了她,结果,这贱人,发毒誓就跟放屁相似——人岂非都是这么卑鄙的!”
力度不够,火候不够,你看他,听了也全无反应。
这样可不成,他要是看重那女人,倒霉的,就是自己了!
“你不信我,我知道。可是,这女人可是说了实话出来,她完全是图你的妖丹!”
为给自己言语上份量,他得证明,自己对戚红药是极了解的,证明那女人把自己老底都漏出来,才取信于他——
“你别不信,你看她的脖子上,是不是有三颗痣?老弟,她可不是死在我手里,她分明是受到自己天赋反噬了!她跟着你,也是准备伺机下手,拿你的妖丹续命!”
这句话,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