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围拢过去,它们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是拍拍它的背,抚弄抚弄头发,表示关心。
真是非常笨拙的表达方式,但在人的脸上,很少看见那么纯粹的担忧。
那断了腿的混血,竟然在笑,一手紧紧攥住个什么东西,那玩儿意吱哇乱叫,好像一条……貂?
攥得虽紧,也只是怕它跑了,小心地控制力量,没有危及那大耗子的性命,但它的手,给貂抓咬得鲜血淋漓,它也并不在意,轻轻抚着貂的脖颈,聚精会神,嘴里“嘘,嘘”的,像水壶开了似的。
戚红药看了半晌,才发觉,它可能是在模仿人打呼哨。
地上乱七八糟,堆了很多零碎,一眼望去,都是追踪工具,只不过刚及发出/投出/掷出/放出,就给墙壁里地面下的一只只手臂截停住,送到她这处——从某个角度来说,这些工具,也算完成使命,真的到达目标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