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女孩子，他这个大哥也不能多说什么。
“别人说她们是土豹子，乡下来的。不配读书。她们就受不了了。”
我将事情告诉了长生。
长生坐在一边点了点头。
“这话是挺侮辱人的。有空查查是谁说的。”
我看了长生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第二天，我们到了驱灵阁。
大家都到齐之后，王大人就开口了。
“昨天赵大人去查了一下。是有很多人看见他们三个打架。但是过后就散了。并没有动刀子。
孙小童去问了寡妇。寡妇就说他们争风吃醋，没什么大事发生。
当时那些人看见的时候，四个人都在场。”
这样一来，两个人就没有杀人的嫌疑了。
那么人走后，去了哪里，就是个问题了。
“我们就去死者家再问问吧。”
王大人起身带着我们去了死者家里。
大门紧闭，小厮上前将门给敲响了。
里面一个妇人出来看见我们微微皱眉。
“你们找谁啊？”
程全媳妇有些憔悴，整个人好像没有什么精神头。
王大人拿出令牌。
“我们是官府的，想问问程全的事。”
妇人一听点了点头，将我们领了进去。
我们到屋子里，看见屋里炕上有个生病的老太太。还有两个孩子。
“坐吧。”
妇人指了指椅子，我们分别坐下后。
她就开了口。
“程全平时不怎么回家。所以他死了以后，是别人告诉我的。”
妇人说话之中，好像都没有多少力气。
就好像气脉不够用一样。
有气无力。
“家里他不管吗？”
王大人顺着妇人得话茬接了一句。
妇人摇了摇头。
“不管。就知道去外面花天酒地。我们一家人，谁说都不听。婆婆和孩子，都是我一个人在照顾。”
我看了妇人一眼，这种生活，怪不得妇人会累成这个样子。
这个程全也是的，家里的人和事不管。
去外面，管别的女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