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变故吸引了注意,大家不再去看那一黑一白两位违规者,而是纷纷扭头,议论着公爵和王子又怎么了。
“那边那是怎么了?”
“公爵和王子……打起来了?”
“不会吧?现在?这里?”
“这难说啊,王子不是才宰掉公爵手底一个警戒官嘛……”
“诶,小事,家务事,妻兄和妹夫为了妹妹吵架而已……信我,这种事嘛,我们翰布尔人太懂了……”
“啊?不是真打啊?唉那还有什么劲儿……”
“不是,要是真的冲突起来,我们帮谁?拉不拉架?”
“废话,我们是外国人,帮自己!”
“没看见那个卡拿曼尼的下场嘛,别拉你没把握拉的架!”
主持者那响彻看台的解说同样一变:
“噢,观众们是怎么了?谁夺走了他们?是违规者不再能吸引他们的眼球了吗?噢,似乎是看台上发生了什么事?争风吃醋?还是当众求婚?让我们看看……哦,原来是公爵的看台啊,嘿嘿,似乎詹恩公爵和泰尔斯殿下在玩游——额,额,那个,还是让我们把视线放回到场内啊,看回比武吧!
看哪,英勇的跋厉哥对上强悍的多撒蓝,前者在移动,后者也在移动,不轻易出手,嗯,还在移动,他们的默契告诉我们,双方相争,以和为贵……”
就连原本出发去维护秩序,惩戒违规者的卫兵们也开始左右犹豫:是要先去哪一边?
泰尔斯推开dd和涅希的手臂,努力消化眼前的一切。
“泰尔斯,”
詹恩深吸一口气,惊魂未定地看向王子,“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是说如我所想,你就是那张王牌?”
“不!
我发誓我不知道!”
混乱的泰尔斯连忙举手以示无辜。
但希莱却盯着他手上的匕首,眼神狐疑:
“你真不知道?”
泰尔斯一怔:“不,不是这样的,这只是本能!”
他连忙收起jc匕首,可凯文迪尔兄妹依旧一脸怀疑。
泰尔斯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怀亚!
你不是说他们去下注了吗?”
怀亚一震,颤巍巍地抬头。
“额,对,可您不是说了,下注只是个说法,”
侍从官尴尬不已,“他们,嗯,另有要务。”
另有要务?
泰尔斯又是一愣:“而那是……”
“各位,你们动手太早了!”
怀亚不敢再答话,他转过头,抱怨同伴,“我不是说了等我的信号吗?”
“我也这么说来着,”
保罗叹息道,“我还说了,我们最好等到雨果掌旗官的同意……”
“但他们,这些绿帽子都拔剑了,拔剑了啊!
拔剑了喂!”
dd紧张地盯着周围的翡翠军士:
“别说等鬼魂回话了,我怕再晚一点,就等不到你的信号了啊!”
啊?
泰尔斯一怔。
“等信号?”
希莱眯起眼睛。
“不,我,不是我的信号,是他们自己……”
泰尔斯连忙摆手。
“但你刚刚说你最相信他了?”
希莱瞪着他,“这个真怀亚?”
“我……”
泰尔斯一时语塞。
“抱歉,殿下,那个骑士太强了,”
米兰达咬牙捂着手臂,手掌间鲜血淋漓,“我没能挟持到公爵。”
“我的错,”
哥洛佛闷哼一声,“我本该挡住他的——该死,如果我没受伤……”
“那也没用,”
保罗摇头叹息,“我就说了,该用弓箭的。”
听了这段对话,凯文迪尔兄妹看向泰尔斯的表情越发陌生。
对面的塞舌尔上尉冷哼一声。
“我——”
泰尔斯只觉百口莫辩。
“我不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