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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大尧胜!”
“赌秦玉京三剑内取胜!”
更多的人却在观望。
洛陵东街,有一座名为“砚湖书院”的学堂,乃是城内文人士子聚集之地。
书院前方是一片湖泊,湖面碧波微漾,柳条随风轻摆,倒映着白墙青瓦的建筑,尽显书香门第的雅致气韵。
今日,书院内却少了几分往日的宁静,亭台下,长廊旁,甚至湖心小亭内,皆有人群聚集,议论声四起,情绪激昂。
而谈论的焦点,赫然便是当今天子萧宁!
“荒唐,实在是荒唐!”
一名身穿青衫的文士怒拍书案,茶盏中的茶水都溅了出来,他满脸愤然地看向四周。
“此刻国难当头,洛陵之比剑关系国运,可咱们的皇帝呢?他不在国中,而是跑去参加什么缘会!此等行径,简直是不负社稷!”
“正是!这等大事,便是寻常百姓都知晓紧迫,他萧宁身为大尧国君,竟然无动于衷?”
“如此天子,怎不叫人心寒!”
四周皆是文人书生,他们素来最讲礼义、忠君、社稷,如今国家危机,国君竟然不在朝堂,顿时引得群情激愤。
“此事若让天下诸国知晓,岂不成了笑柄?”
“别说外人知晓,便是我等听闻,已是心寒透骨。”
“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如此不顾国事,真是昏庸至极!”
“罢了,他原本便是昌南王世子,从小养尊处优,游宴四方,根本不曾把朝政放在心上!”
提及昌南王之名,许多人脸色愈发难看。
“你们还记得吗?当年萧宁尚未登基时,他可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打马游街,宿醉青楼,寻花问柳,哪一样没干过?”
“岂止如此?传闻当年昌南王世子,曾一夜挥霍万金,只为了买一名美姬弹琴相伴。”
“我听说他当年还在洛陵闹过事,因一壶酒与人争执,竟让整个酒楼连夜闭门三日。”
“这样的人,登基之前便是如此,如今坐上皇位,又如何能指望他勤勉治国?”
“简直可笑至极!”
许多文士脸色愤慨,纷纷摇头叹息。
“当年圣上驾崩,膝下无子,昌南王世子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被推上了皇位。”
“没错,若当年有更合适的人选,他萧宁岂能坐上这天子之位?”
有人冷笑:“登基之初,他一度昏庸懈政,朝堂动荡,若不是朝中几位重臣力挽狂澜,怕是早就天下大乱了。”
众人闻言,皆是神色沉重。
可他真的是昏庸之君吗?
就在满堂文士痛批皇帝之际,一个略显年轻的书生忽然开口:
“可是……我倒觉得,萧宁或许并非你们所想的那般昏庸。”
此话一出,四周顿时一静。
“哦?”
“你这是什么意思?”
年轻书生起身,缓缓开口道:
“我且问诸位,就当时的夺嫡乱局,朝中三党动乱,六王相争。如果萧宁真的那么不堪,岂能夺得大位?”
众人一愣,不少人微微皱眉。
确实,就当时的那等夺嫡乱局。
若萧宁真如众人所说的这般,又怎么能如此轻松地拿下皇位?
城东,“百胜馆”是一处武馆,平日里是江湖好手们切磋技艺的地方,而今日,馆内早早就挤满了人,人人脸色凝重,议论纷纷。
馆主曹魁是名曾在边军效力多年的老将,四十出头,体格壮硕,浑身肌肉如铁铸一般。他端坐在主位,目光阴沉,望着堂下众人,叹了口气道:
“秦玉京……今日入城。”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变得更加复杂。
“唉,三十年前,王之山前辈尚能挡下三剑,如今……谁还能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