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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接着说道:“四皇兄,你要是觉得皇弟我这次捐的银子太多了,那这样吧,这些银子就当是皇弟我先借给四皇兄你用的。
等四皇兄你以后手头宽裕了,就还皇弟我。”
翼王听了燕王的话,正要说燕王若不愿意捐,那便速速将银子取回,别说什么借给自己用的话,毕竟自己并未开口向其借取。
然翼王此语尚未出口,端坐于龙椅之上的皇帝,已然发话:“玉衡,你又在那闹腾些什么?
你的封地出此等大事,你竟然浑然不知。
朕,此刻问你,凉州蓉城官衙之粮食储备可有减少?”
皇帝言及此处,目光如炬,扫过靖王、燕王等数子,厉声道:“还有你们几个,朕命你们每隔一段时日,便遣人前往你们的封地查探那衙门储备粮之状况,是否尚在,有无被贪墨倒卖,你们可都照做了?”
靖王、燕王等王爷同声回道:“回父皇,儿臣定当谨记父皇教诲,不敢有丝毫懈怠。每隔一段时日,便会遣人前去查察。”
皇帝微微颔首,面露忧色道:“万寿节过后,你们须得亲自前往各自封地巡查一番,查探下头之人是否有欺上瞒下之举。”
靖王、燕王等几位王爷赶忙齐声应道:“儿臣遵旨!”
闻得靖王、燕王等几位王爷的回话,皇帝复又将目光转至时茜身上,沉声道:“贞瑾,凉州蓉城受灾之地的百姓所需,绝非仅仅是粮食而已。”
时茜答道:“贞瑾知晓。他们尚需水、药材、大夫等物。”
此时,大臣们又开始低声议论起来,有人提议掘井,然此议甫一出口,便有人驳斥道:“众人皆已渴至如此,此时掘井,岂能来得及。”
“此旱灾,水乃大患。粮食、药材等物尚易运送,然这水该如何运送?”
“这水往昔难以运送,然如今未必不可运送啊!”
“汝此语何意!”
“我已知晓,乾坤与车。”
“不错!靖王爷与贞瑾伯爵的乾坤与车,此车之中可装载诸多水。”
言及此处,大臣们纷纷将目光投向时茜,时茜道:“乾坤与车中虽可装载大量水,但以乾坤与车运水,实难解决凉州蓉城受灾之地的旱情。
解决凉州蓉城受灾之地旱情之法,唯有降雨。”
闻得时茜此言,大殿内众人皆面面相觑,兵部尚书魏保兴道:“贞瑾伯爵,我等皆知解决凉州蓉城受灾之地旱情之法唯有降雨。
然此雨,非我等想要天下雨,天便下雨啊。”
魏保兴刚说完,便有大臣道:“贞瑾伯爵是想说求雨吗?若贞瑾伯爵指的是求雨,那昆仑老祖此时就在上京,依我看,可以请求昆仑老祖去一趟凉州蓉城。”
时茜心想让辰宝师哥去凉州蓉城求雨也不是不行,只是辰宝师哥现在要教授提点刑狱司的医师们解剖课,分身乏术。
想到这,时茜道:“杀鸡焉用牛刀。求雨这样的小事,就不用劳动昆仑老祖了吧。
再说,昆仑老祖已经一百多岁了,还把他往灾区那送,不太合适吧!”
石太傅附和道:“贞瑾伯爵,所言甚是。
只是,除了昆仑老祖,还有谁能肩负起求雨的重任呢?”
时茜心中暗想,求雨其实并非难事,在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有人工降雨之法,只需朝天放炮轰击几下便可。
然而,如今身处西周封建皇朝,没有现代的火炮。不过,自己有符箓,自己的降雨符箓堪比现代的人工降雨。
时茜朗声道:“圣上,诸位同僚,贞瑾的先祖父,素有鬼仙之名。其实,降雨、求雨之术,贞瑾的先祖父,亦是精通。”
此时,皇帝问道:“贞瑾,依你之意,莫非是想让你祖父镇国公前往凉州蓉城求雨?”
时茜赶忙回应皇帝道:“圣上,祖父他已是阴间之魂,曾言不再过问阳间之事。”
“贞瑾伯爵,你这是何意?”有大臣按捺不住,出言问道。
时茜微微一笑,道:“这位同僚,莫要心急。
话,还是要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