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听了哥哥李戈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对于那些企图发国难财的贪官不甚在意。
“我才不怕那些人呢!”时茜的声音清脆而坚定,这些贪官在自己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将救灾银子换成米粮、御寒衣物、药材和大夫等实在物资,这一提议虽然是我提出的,但却是经过皇帝和朝中文武百官表决通过了,才最终实施的。
所以,这事,皇帝和当时就在朝堂上的文武百官都参与其中了,因此,有事时谁都不别想置身事外。”
“其实,我在提出这个建议时,就已经考虑到了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时茜的目光变得有些凝重,“毕竟我是朝中唯一的女官,势单力薄,难以与那些贪官抗衡。”
然而,时茜并没有因此退缩。相反,时茜在说出这个提议时,就已经把丑话说在了前头。
“如果那些贪官因为我的提议而断了财路,想要对我发难,那么当时在勤政殿里上朝议政的文武百官和皇帝,就必须与我站在一起,同仇敌忾、同气同声。”
“如果他们胆敢把责任都推到我一个人身上,那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我向先祖父告状,让他老人家的英魂来主持公道。”
说到这里,时茜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当时的情景。
……
半个多月前,勤政殿。南丰面容凝重地站在朝堂之上,手中捧着一份奏章,上面详细记录了凉州蓉城等地发生的严重旱灾情况。
“圣上,臣南丰,有要事禀报!”南丰的声音在朝堂上响起,引起了众人的关注。皇帝坐在龙椅上,眼神锐利地看着南丰,示意南丰继续说下去。
南丰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据臣所知,凉州蓉城等地遭遇了罕见的旱灾,灾情严重,许多百姓已经饿死。”南丰的话语中透露出对灾民的深切同情。
皇帝听后,脸色变得凝重起来,急忙问道:“南爱卿,这凉州蓉城远离上京,你是如何得知那里发生了灾情的?”
南丰恭敬地回答道:“回圣上话,臣有些旧部,他们的家在凉州蓉城。灾情发生之后,凉州蓉城等地受灾的百姓迟迟没有等来朝廷的救灾物资,生活陷入困境。
受灾的百姓被逼无奈,只得打算背井离乡,逃往其他地方谋生。”
皇帝皱起眉头,追问道:“既然如此,那这些灾民为何不向当地官府求助呢?”
南丰的声音略微提高了一些,义愤填膺地说:“圣上,问题就出在这里!凉州蓉城受灾地的官员,不仅不允许百姓离开凉州蓉城,还拒绝开仓放粮救灾接济百姓。
这些官员对灾情隐瞒不报,导致百姓们无法得到应有的救助。”
皇帝的脸色越发阴沉,显然对这种情况感到非常愤怒。
南丰继续说道:“圣上,那些饿极了的百姓,拿不到路条无法离开凉州蓉城受灾的,又没有可果腹的食物,走投无路之下,便纠集在一起,打砸了衙门,抢粮仓中的粮食。
这时衙门的官员急了,便派人到驻守在那的兵营搬兵求救。
驻守凉州蓉城的兵营发兵镇压了抢粮的百姓,并抓了很多百姓,关入了大牢。
还扬言那些百姓都是暴民,等圣上万寿节过后,就要处决他们。”
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大臣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朝堂上顿时炸开了锅,大臣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整个朝堂都被嘈杂的议论声所淹没。
这时,朝堂上明显地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
一部分官员义愤填膺地表示,那些百姓竟然胆敢打砸衙门、抢夺粮仓,这种行为简直就是无法无天的暴民所为,他们坚决支持凉州蓉城衙门将这些百姓处决,以儆效尤。
然而,另一部分官员则持有不同的看法。
他们认为,虽然这些百姓的行为确实过激,但情有可原,凉州蓉城因旱情严重,百姓们已经找不到可以果腹的食物了。
这时凉州蓉城受灾地的官员既不开仓放粮救灾也不允许百姓们逃难离开凉州蓉城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