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晕倒在里面了。”
魏晋听了马知县的这番话,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但也不好再推辞,只得苦着脸,慢吞吞地挪进了屋里。
一进屋,魏晋就觉得那股恶臭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口鼻。他强忍着不适,视死如归般地摘下了口罩,然后小心翼翼地吸了一口气。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魏晋就觉得那股臭味已经没有了,于是快步走到门外。
马知县见魏晋走出来时,并没有第一时间把口罩重新戴好,心中顿时安定不少,然后问道:“魏捕头,屋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魏晋恭敬地回话道:“大人,那臭味已消散大半,然尚有一丝余味。”
一旁的时茜闻听魏晋所言,赶忙说道:“马知县,您不妨再命人打盆水,而后往水中滴入几滴柚香精油,接着将那盆加了柚香精油的水洒于房间各处。如此,屋里的异味须臾间便能消除殆尽。”
马知县闻听此言,旋即让衙役照办。两三分钟后,马知县、魏捕头、梁主簿及众衙役皆小心翼翼地返回屋中,而后战战兢兢地摘下口罩,轻嗅一口,果不其然,屋内已无异味。
马知县等人皆如释重负。马知县移步走向偏厅的主位。
马知县在主位上安然落座后,沉声道:“蒙、张、玉,本官再次询问尔等,尔等须如实交代。尔等是否收受他人贿赂,故而蓄意毁坏他人清白。”
蒙、张、玉三个婆子,闻听此言,急忙高声喊道:“大人,冤枉啊!婆子未曾收受他人贿赂,更无毁坏他人清白之举。大人明察啊!”
马知县冷哼一声道:“尔等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如此,那就用刑吧!”
魏晋等衙役捕快闻听马知县此言,赶忙应道:“诺”
应话后,魏晋便去牵羊,王擎则将蜂蜜如涂抹药膏般涂在蒙、张、玉三个人的脚心上。
这时羊也被魏晋牵了过来,羊闻到蒙、张、玉脚心上的蜂蜜,便主动走过去舔舐。
随着羊舔舐蒙、张、玉脚心的动作,被羊舔舐脚心的人狂笑起来。
蒙、张、玉并不是意志多坚定的人,没过一会朝招了,是玉姓婆子收了承恩伯府管家的五两银子,便应承下了给金掌柜之女可晴破身,坐实可晴与承恩伯有染的事。
蒙、张、玉能这么快招供,除了承受不住羊舔舐脚心的笑刑外,最重要的是,三人认为这事没有多严重,只不过是破了一个小姑娘的清白之身,又不是杀人。
所以,玉婆子便痛快的承认了自己在给可晴验身时,故意用手指破了可晴的清白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