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听到马知县让给三个验身婆子用刑的话后,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这刑到底该怎么用呢?总不能真让这羊用头上的角去撞那三个老婆子吧?”
他一边想着,一边将目光投向自己牵来的羊,心里暗暗叫苦:“我选的这头羊,那羊角也不尖锐啊!就算真让它去撞人,估计也伤不到人家。”
而且,这羊又不是人,根本听不懂人话,又该怎么指挥它去撞人呢?难不成还得自己牵着它去撞人不成?
就在魏晋胡思乱想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分钟。马知县见魏晋还牵着羊傻站在那里,顿时有些不耐烦了,大声呵斥道:“魏晋,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有你们,耳朵都被驴毛堵住了吗?还不赶紧动起来,去准备准备,然后给那三个婆子用刑!”
魏晋被马知县这一吼,如梦初醒,连忙低声问道:“大人,这用羊怎么个用法啊?难道真让羊拿角去撞吗?”
马知县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只顾着让魏晋等人准备用刑,却忘记告诉他们具体该如何对人犯用“笑刑”了。
于是,马知县赶忙向魏晋等人详细讲解了“笑刑”的具体操作方法。
两三分钟后,马知县看着魏晋,缓缓说道:“魏晋,你可听明白了?若是明白了,就赶紧去准备吧。”
魏晋连忙点头,脸上露出笑容,应道:“大人,属下听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准备,大人您想出的这个办法,实在是太绝妙了!”
马知县微微一笑,摆了摆手,说道:“这办法可不是本官自己想出来的,而是有高人指点。”马知县顿了顿,思考要不要说出时茜的名字,但最终还是决定隐瞒下来。
马知县之所以没有把时茜说出来,是因为马知县觉得时茜所讲的那几种刑法有些过于阴损,担心一旦传扬出去,会引起他人对时茜这个女官的异样看法。
马知县心里暗自琢磨着,辰王和靖王对萧提刑都颇有好感,想必他们也不希望看到别人对萧提刑有不好的评价。
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自己还是少说为妙。
否则,日后若是因为此事影响到了萧提刑,恐怕这两位王爷都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到时候自己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而且,就算这两位王爷不找自己的麻烦,可要是萧提刑因为此事心里不痛快,那她同样有办法收拾自己。
毕竟,以萧提刑的聪明才智和手段,想要给自己找点小麻烦简直易如反掌。
魏晋指挥着众人,将三把椅子和一条春凳搬到了堂前。
紧接着,魏晋面无表情地命令手下将蒙、张、玉三个婆子押解到椅子上坐下。
待三个婆子坐定后,魏晋又亲自监督着衙役们,将她们的上半身与椅子紧紧地绑在一起,确保她们无法挣脱。
接着,又让人把三个婆子的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同样用绳索捆绑得严严实实。
完成这些步骤后,魏晋并没有停止,继续下令将三个婆子的双腿也绑紧,然后抬起放在春凳上。这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经过精心策划和演练似的。
然而,就在衙役们准备脱下三个婆子脚上的鞋子,给她们的脚心涂上蜂蜜,以实施“笑刑”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第一个衙役刚刚把蒙婆子的鞋子脱下,一股浓烈的恶臭突然扑鼻而来,仿佛是从地狱深处散发出来的一般。
那味道如此之重,以至于这个衙役甚至来不及反应,就直接晕倒在地。
另外两个衙役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惊恐地丢下鞋子,像逃命一样冲到屋外,然后开始疯狂地呕吐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尤其是辰王和靖王。他们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迈出一步,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时茜的视线,不让她看到那两个衙役大吐特吐的狼狈场景。
就在两个衙役像离弦之箭一样冲出屋子后不久,屋中的马知县等人也如屁股着火般狂奔而出。
原因无他,只因为那三个婆子的脚臭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仿佛那股臭味已经穿透了墙壁,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