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蒙婆子和张婆子闻听马知县所言,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然而,她们依旧不敢指证玉婆子,毕竟她们也曾有过类似行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们皆是不干不净之人,若此时指证玉婆子,恐怕玉婆子会将她们的丑事和盘托出。况且,此事虽由玉婆子动手,但她们也与马知县一同扯谎,与玉婆子口径一致,已然成为共犯。此刻否认,恐怕也难以逃脱责罚。
张、蒙、玉三个婆子,皆在心中默默祷告,期望此事如那雷声般响亮,雨点却如那牛毛般细微,马知县适才所言,不过是吓唬她们罢了,并不会动真格的。
马知县见三个婆子皆矢口否认,一味高呼冤枉。
马知县心中暗骂,这些可恶的婆子,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遂开口道:“本官念你们年事已高,本欲对你们网开一面,岂料你们不知珍惜本官赐予的良机。
既是如此,就休怪本官心狠手辣了,来人啊!将她们带下去用刑。”
蒙、张、玉闻听此言,慌忙大喊:“大人,冤枉啊!老婆子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大人您万不可屈打成招啊!”
马知县道:“放心,本官不会打你们,本官还要让你们乐呵乐呵呢。”言罢,马知县高声喊道:“羊找来了没有。”
魏晋左手牵着羊,右手向马知县挥了挥,高声回应道:“大人,羊来啦!”魏晋的声音在县衙的院子里回荡着,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说完这句话后,魏晋心里却犯起了嘀咕。魏晋暗自思忖着,大人让自己弄头羊回来究竟有何用意呢?
难不成是要宰了吃掉?可若是如此,为何大人不直接吩咐自己将羊宰杀后再带回县衙呢?
反而特意强调要带一头活的回来。
魏晋越想越觉得奇怪,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可能的原因。
难道是大人担心羊肉不新鲜?
可这似乎也说不通啊,毕竟县衙里有专门的厨子,宰杀后再烹饪应该不成问题才对。
正当魏晋苦思冥想之际,一个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原来是捕快王擎,只见他怀里抱着一个坛子,正步履匆匆地朝这边走来。
魏晋见状,连忙开口问道:“王擎,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王擎闻言,停下脚步,将坛子稍稍往上提了提,回答道:“晋哥,我拿的是蜂蜜。大人让我去找的。”
“蜂蜜?”魏晋闻言,不禁更加疑惑了。魏晋喃喃自语道:“又是羊又是蜂蜜的,大人这到底是要做什么呀?”
另一边,马知县在听到魏晋的回应后,心中不禁一喜,他连忙伸长了脖子,急切地往外张望。然而,还未等他看到魏晋的身影,便先瞥见了时茜、辰王和靖王三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马知县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快步迎上前去。
马知县一边走,一边心中暗自思忖:这三位可是贵客啊,可不能有丝毫怠慢。
为了方便及时向时茜、辰王和靖王三人汇报进展情况,马知县特意将审问验身婆子的地方选在了偏厅。
这样一来,他既能与三人保持密切联系,又能避免影响正厅里时茜、辰王、靖王三人休息。
此刻,马知县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边走边想:这三位祖宗不在隔壁正厅好好坐着喝茶等消息,这会儿却突然过来,究竟所为何事呢?
他们的身份都比我高,我这小小的知县在他们面前可不敢造次。
他们这一来,我连坐都行,只能站着审人,这气势可就弱了几分啊!
正当马知县胡思乱想之际,时茜通过小凡读取马知县的人魂记忆,得知了马知县他此刻的心思。
时茜微微一笑,轻声与身侧的靖王和辰王交谈了几句。
待时茜说完,辰王抬起头,目光落在马知县身上。
只见辰王抬手示意马知县停下脚步,然后微微摇头,示意马知县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马知县心中有些忐忑,生怕自己对辰王的意思理解错了,于是马知县伸出手指,先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