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窦大仍然沉浸在震惊之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马知县在叫他。马知县见窦大没有回应,便拿起惊堂木,用力地在桌子上一拍。
“啪!”的一声,惊堂木的响声在公堂上回荡,终于将窦大从惊愕中拉回了现实。他猛地抬起头,看着马知县,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大人,窦大在。”
马知县面无表情地看着窦大,接着说道:“窦大,刚才窦李氏所说的话,你可有听清楚、听明白?”
窦大缓缓地抬起头,目光落在了跪在自己身旁的娘子窦李氏身上。窦大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难以置信,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的媳妇竟然想要谋害自己,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尝试。
更让窦大无法接受的是,与自己娘子私通的人,竟然是他的堂哥。这些年来,一直都是他在养活堂哥和堂哥那瞎眼的老娘啊!
而且,自己这次赚了银子后,还想着给堂哥娶妻,堂哥怎么能如此狠心,下得了手杀自己呢?
马知县见窦大迟迟不回话,便再次提高声音喊道:“窦大!”
这一声呼喊,犹如一道惊雷,在公堂上炸响。窦大浑身一颤,如梦初醒般,急忙将原本落在娘子窦李氏身上的视线收了回来,然后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回知县大人话,窦大听清楚了。”
马知县见状,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好,既然如此,那本知县便继续往下审理此案。
来人呐,把窦李氏两次毒杀窦大的物证呈上!”
马知县的话音刚落,只见一名身着捕快服的衙役快步走上公堂。他的手中端着一个都承盘,盘上覆盖着一块红布,显得颇为神秘。
待那捕快走到公案前,马知县摆了摆手,示意他将红布揭开。捕快依言而行,缓缓揭开红布,露出了都承盘中的两件物品。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盘中放着两样东西,一样是三段黑乎乎的根状物,其中一段明显像是被人咬过或嚼过,只剩下一小截。而另一样则是色彩艳丽的红蘑菇,鲜艳的红色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马知县指着都承盘中的物品,看向窦李氏,沉声道:“窦李氏,你仔细看看这都承盘中的东西,可是你用来毒杀窦大的物品?”
拿着都承盘的捕快听到马知县的话,立即拿着都承盘来到窦李氏跟前,而窦李氏听了马知县的话,忙应道:“是,大人。”回完话,窦李氏便抬头看眼前都承盘上的物品。
窦李氏看了都承盘上根状物和红蘑菇后,回道:“回知县大人,都承盘上的物品正是犯妇用来毒杀窦大之物。”
马知县听了窦李氏的回答后,便道:“把证物呈萧提刑验看。”
拿着都承盘的捕快听了马知县这话,立即拿着都承盘走向屏风所在处。而站在屏风前的李锦绣见状上前迎了两步,拿着都承盘的捕快见状,在距离屏风一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捕快心想屏风处坐着的可是女官,自己这男子不好上前。
捕快这么想着,便把手上的都承盘往前一伸交给上前来的李锦绣。
李锦绣接过都承盘后,捕快便后退两步然后站定等候。
李锦绣见捕快后退两步后,才拿着都承盘转身走回屏风处,然后进入屏风内。
而马知县则继续审问窦李氏道:“窦李氏,你是从何处得知这两样物品有毒,能毒死人的,可是有人告诉你的?”
窦李氏闻言,回答道:“回知县大人,并无他人告知犯妇这两物有毒。”
马知县见状,眉头微微一皱,追问道:“既无人告知,那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窦李氏定了定神,说道:“回知县大人,是犯妇自己无意中得知的。”
接着,窦李氏便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原来,在窦李氏还未嫁与窦大为妻时,曾遭遇过一场罕见的荒年。当时,她所在的杏花村许多人家都断了粮,生活陷入了极度的困境。
为了生存下去,村里的人们不得不结伴进山去寻找食物。窦李氏也加入了这支队伍,一同踏入了那片未知的山林。
在山中,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