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村子旁边的河流之中。
于是,他自行返回家中。
可当他回到家后,却惊讶地发现那小贼的尸首竟然不翼而飞了!
而他的媳妇或许因为害怕被追究责任,误以为自己错手打死了丈夫,见到他后惊慌失措,落荒而逃。”
辰王听了铁沁的解说饶有兴趣的说道:“这可真有趣。女子去衙门说她下毒、联合奸夫谋杀亲夫。
而女子她夫君却说,奸夫是贼人,偷盗是错手被他杀死,而他娘子是为了帮他,错手打了他的脑袋,把他打的昏死过去,因为以为错手杀人了,所以见到他‘死而复生’,所以,才跑到衙门胡言乱语。”
铁沁道:“所以,才说这案子是个奇案。”
时茜听到这里,不禁心生疑惑,追问道:“这里面似乎还有一个关键问题。那女子的奸夫呢?衙门后来没有派人去寻找女子奸夫的尸首吗?”
铁沁连忙回答道:“回萧提刑,这奸夫的尸首也是这起案子中的一大奇事啊。”
时茜闻言,好奇心被彻底勾起,连忙催促道:“哦?铁沁,你快说说,这到底有何奇妙之处?”
铁沁恭敬地回答道:“回萧提刑的话,衙门在听取了女子及其夫君的陈述之后,便立刻派遣人手按照女子所描述的地点去寻找奸夫的尸首。然而,经过一番仔细的搜索,却并未找到那具尸体。”
铁沁顿了顿,接着说道:“那个地方确实有一个新挖的坑,但令人诧异的是,衙门的人挖开那坑,坑里竟然空空如也,并没有发现尸首的踪迹。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当衙门的人前去询问奸夫家中的老母亲时,她却坚称奸夫这几日根本就不在家里,而是出远门去给人干活了。”
说到这里,铁沁稍稍皱起了眉头,似乎对这个情况感到有些棘手,“而且,据衙门的人观察,奸夫的老母亲的眼睛似乎有些问题,她的视力不太好,几乎可以说是个半瞎子。
她白天的时候还能勉强看到一些东西,但一到夜晚,就完全如同盲人一般,什么都看不见了。”
时茜听了铁沁的话道:“这应该是夜盲症。”
辰王听到“夜盲症”这个词,不禁好奇地看向时茜,问道:“贞瑾,世上真有这样的病症吗?一个人的眼睛白天还能看见,可到了夜里却突然变成瞎子?”
时茜点了点头,肯定地回答道:“是的,辰王殿下。
确实存在这样的病症,被称为夜盲症。
患了这种病的人,在光线较暗的环境下,视力会受到严重影响,甚至完全丧失。”
铁沁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那奸夫的老母亲啊,不仅眼睛半瞎,耳朵也不太灵光。
要是不凑近她耳边,扯着嗓子大声嚷嚷,她压根儿就听不见你说啥。”
铁沁稍稍停顿,一分钟后继续道:“这奸夫的家就紧挨着那女子的家,两家的房子就连在一起,中间就隔了一道矮墙。
那墙很矮的,一个妇道人家,稍稍抬脚一跨,就能轻松过去。”
铁沁继续道:“这两家,说来也是有渊源的。他们的父亲本就是两亲兄弟,可这奸夫的父亲呢,早年去服兵役,结果不幸死在了战场上。
可怜那寡妇,一个人拉扯着孩子,日子过得可真不容易!”
铁沁叹了口气,接着说:“所以啊,出事那一家的父亲,不管是在世时,还是临了前,都再三叮嘱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多帮帮衬这孤儿寡母。
也正因如此,那院墙虽然矮得不像话,但一直都没加高过,就这么简单地把两家的地给区分开来了。
出事那家的男子,由于肩负着维持两家生活的重担,平日里除了种地,还要不辞辛劳地前往县城寻觅各种零散的工作机会。因此,他常年在家中。
他知道自己的伯娘视力不佳,尤其在夜晚更是几乎失明,难以自理生活。
于是,他嘱托自己的妻子代为照顾伯娘,包括夜间如厕、沐浴等琐事。
或许正是因为这样频繁的接触和照顾,他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