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不仅考验了他们的智慧和策略,还让他们感受到了格斗的乐趣。
然而,现实却让他们不得不停下玩阵法游戏的动作。因为东莞皇帝就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他们玩耍。虽然皇帝并没有说什么,但武官们心里都清楚,他们不能太过放纵自己,毕竟在皇帝面前还是要有所顾忌的。
尽管心中有些许不甘,但武官们还是无奈地结束了这场游戏。他们心里都在暗暗惋惜,这么好玩的阵法游戏,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玩了。毕竟,他们东莞并没有乾坤与车这样的宝贝,而这乾坤与车是西周的,等会儿西周的人就要离开了。
东莞皇帝看着眼前身上五颜六色官服的武官们,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突然间,东莞皇帝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一般,猛地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这笑声如同洪钟一般,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而此时的时茜,目光恰好落在了长斐、长顺和长守三人身上。只见他们三人同样身上,与其他武官们并无二致。然而,当时茜的视线移到长守那张如猴子屁股一般通红的脸庞时,时茜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微笑。
这丝微笑如同涟漪一般,迅速在时茜的脸上扩散开来。时茜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笑意,终于“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这一笑,仿佛是一个信号,原本还在窃窃私语的人们,此刻也纷纷被这欢快的气氛所感染,一个接一个地笑了起来。笑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片欢乐的海洋。
时茜好不容易止住笑声,然后说道:“这阵法游戏用来标记的颜料可是不好祛除的呀,诸位将军们总不能就这样顶着现在这五颜六色的模样回家去吧!”
越将军听了,连连点头,表示深有同感,说道:“确实不能这样子回家去啊,不然家中人看到我这副模样,肯定会以为我掉进染缸里了呢!”
越将军的话,就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在场众人的笑点,不少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人更是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对越将军说道:“越将军啊,你这到底是掉进了什么样的染缸里,才能被染成现在这个样子啊?怕是掉彩虹里了吧!”
越将军笑着说道:“这话说得可真有意思,彩虹是挂在天上的,我怎么可能掉进彩虹里去呢?我又没有长翅膀,怎么飞上去。”
长守嘴快,应了一句:“人要是长了翅膀,那不就变成鸟人啦!”
长守这一句话,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笑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气中,仿佛要将与车顶都掀翻了一般。
待笑声渐渐平息下来,越将军接着说道:“你在那阵法游戏里用的是红色标记,我们身上的这些红色,可都是拜你所赐啊!之前不是说好了不打脸的,结果呢?你这小子完全不讲武德,专门往人脸上招呼,你看看我这下巴上的红颜色,还有……”
长守见越将军这么说,连忙插嘴打断道:“哎!你可别冤枉我啊!你们当中也有人用了红色的标记好不好?”
越将军轻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地说道:“还有谁用了红色标记?”
越将军话毕,两个方才一起玩阵法游戏的武官,便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齐刷刷地看向了越将军。越将军心中跟明镜儿似的,却故作糊涂道:“看着本将做什么?”
这时,长顺插嘴道:“越将军,你好像有用红色。”
越将军矢口否认:“胡说,本将用的是蓝色。”
长顺挠了挠头,道:“哦,那就是我记错了。方才的格斗游戏设定的是混战,所以,我也没看清。”
越将军心中暗喜,脸上却故作镇定,道:“你肯定看错了。我要是也用红色标记,那本将身上的红色,肯定不是本将自己打的,就只能是长守打的。”
越将军心中暗自得意,自己对某些人一直心存不满,可平日里又不能无缘无故地动手打人。刚才趁着玩阵法游戏,自己终于找到了机会,将那些看不顺眼的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既出了气,又找了个替罪羊,真是一箭双雕啊!
时茜不想把事情闹大,引起不必要的矛盾,便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