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才是被那脏东西的气味给熏得晕头转向,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招呼贞瑾你一同离去。实在是抱歉啊!”
靖王的话音刚落,时茜还没来得及开口回应他,左国师却突然插话,一脸无辜地说道:“两位王爷、郡主贞瑾伯爵、昆仑老祖,你们这是要走吗?”
左国师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晚宴可是本相奉我国国君之命,特意为你们几位举办的接风宴兼饯行酒啊!本相刚刚才吩咐下人上膳呢,你们这几位主角却要在此时离开,难道是对本相准备的酒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左国师稍稍提高了声音,继续说道:“若是对酒菜有任何不满之处,几位大可直说无妨,本相定会立刻命人重新准备膳食,绝对不会让几位受委屈的。又何必编造什么看到脏东西、嗅到异味臭味之类的胡言乱语呢?”
左国师的话音刚落,时茜便迫不及待地抢白道:“靖王殿下哪有编造胡言乱语。这里确实有脏东西存在,而那脏东西不是别的,就是你——左相。”
时茜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左国师。接着,时茜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常言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孩子会打洞。左国师,你的祖父本就是一个背主叛主、杀父弑兄、奸杀民女、谋财害命的无耻之徒,是臭名昭着的混蛋脏东西!
所以,流淌着那混蛋脏东西血脉的你,自然也不可能干净到哪里去,同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脏东西!”
时茜这番毫不掩饰、直截了当对脸开大,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左国师的心上,彻底激怒了他。
只见左国师怒发冲冠,猛地一掌拍在面前的黄花梨餐桌上,只听“咔嚓”一声,那坚固的餐桌瞬间断裂成两截。
左国师怒不可遏地吼道:“贞瑾伯爵,你实在是太放肆了!本相对你一再容忍,你却不知好歹,不知收敛,一再……”
就在左国师一掌打断餐桌时,靖王便迅速地将时茜拉到了自己的身后,用身体护住了时茜。
时茜虽然被靖王护在身后,但时茜显然并未被左国师的气势所吓倒,反而把头从靖王的身后探了出来,一双美目瞪得浑圆,死死地盯着左国师,似乎只要靖王一松手,时茜就会立刻从靖王身后冲出来,继续对左国师展开凌厉的攻势。
从靖王身后,探出一个脑袋来的时茜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左国师的话,语气充满了不屑和挑衅:“老东西,你别在那装模作样假惺惺了,我眼睛没瞎,你说你忍让?我一点都没看出来!”
时茜的话语如同利箭一般,直直地刺向左国师,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为之一愣。
左国师显然没有料到时茜在见识他的愤怒后,依然还如此大胆地反驳他,他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双眼怒视着时茜,仿佛要喷出火来。
时茜依然没有被左国师这一气势吓到,反而更加嚣张地继续说道:“放肆?这算什么?我后面还有五六七八九呢!老东西,你能把我怎么样?”
时茜的这番话,不仅让左国师捏紧了拳头,也让在场的其他东莞官员们都感到十分尴尬。这些奉旨前来参加晚宴的东莞官员,并不想卷入这场纷争。
尤其是当左国师一掌打断那张黄花梨餐桌时,这些官员们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要知道,那黄花梨木可是极其坚硬的,能够被左国师一掌打断,足以见得他此时的怒意已经到达了顶点。
这些官员们心里都很清楚,如果不赶紧躲远点,一旦被波及,恐怕连小命都难保。于是,他们都明智地选择了明哲保身,远远地躲开了这场风暴的中心。
然而,面对如此局面,参加晚宴的东莞官员们又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放任不管,可想管,看到左国师此时的脸色,又不敢上前劝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
毕竟,左国师已经怒火冲天,而西周郡主贞瑾伯爵还是毫不示弱,继续嘴不饶人地怼着左国师。
担心时茜安危的景三,目光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一幕,景三的眉头微微皱起,嘴唇紧抿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犹豫不决。
终于,景三忍不住向前迈了一步,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