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侍女或者侍卫护送你们上去,当然,树木也可以。站在高处,不仅能够看得更远,而且在高处寻找彼此也会更容易一些。”
靖王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对时茜说道:“贞瑾,你现在手中是否有荧光棒呢?”
时茜连忙回答道:“有的,靖王殿下。您需要荧光棒吗?贞瑾这就拿给您。”
靖王摆了摆手,说道:“不仅仅是我需要,三皇兄和你也都要带上。如果不幸被人群冲散了,当你们上屋顶时,可以挥舞荧光棒,这样我就能更容易地找到你们了。”
……
一刻钟后,时茜、辰王、靖王三人皆已着素净衣裳。时茜头上未饰珠钗,仅以一条彩带束发,仿若寻常人家之女,俏皮可爱,惹人怜爱。
辰王与靖王皆着白色衣裳,其原本华丽配饰皆已除去,唯留腰间玉牌,以证身份。辰王之美,略带病态,楚楚动人,令人心生怜悯;靖王之美,矛盾交加,既具张扬野性,又透冷酷气质。
靖王与辰王觉时茜目光,见其于自身流转不停,心下生疑,遂开口问道:“贞瑾,你为何如此打量看着我们?可是我们身上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时茜忙摇头,释道:“不是的,贞瑾只是觉得两位殿下犹如天上的仙尊一般,浑身散发着仙气飘飘的气息,又如明月与太阳,高不可攀,令人不敢亵渎。”
此时,辰王身着一袭素白长衫,衣袂飘飘,似仙人临世。其面容苍白,却如雕刻般精致,眉眼间透着一抹病态的柔弱,更显楚楚可怜。
靖王则身着白色劲装,身姿挺拔如松,散发着一种冷峻的气息。他的肌肤呈小麦色,健康而有光泽,与辰王形成鲜明对比。其发如墨染,随意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额前,增添了一丝不羁。
三人站在一起,各有千秋,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
……
时茜几人出门时不忘给路辰留下纸条,言明三人出门看热闹去了。
时茜、靖王、辰王三人出门不久,路辰带着东莞皇帝给的银两和东珠回到了四方馆。
在舆车停放处,看到乾坤舆车已经恢复成舆车形态,又去了靖王、辰王下榻的房间,这才得知三人出门看晚上花神演出去了。
路辰见状,回了自己入住的房间,准备打坐一会,再进宫给东莞皇帝送花露。
回到房间的路辰,在门口处发现时茜几人给他留的纸条。
路辰把纸条拾起,看完后便烧掉了。
……
换了便装的时茜、靖王和辰王,一踏上熙熙攘攘的街道,便如同三颗璀璨的明珠落入凡尘,瞬间吸引了众多行人的目光。他们的相貌实在太过出众,仿佛是从画卷中走出来的一般,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人群中,有人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径直上前拦住了这三位俊男美女,满脸谄媚地问道:“敢问三位可是晚上即将登台献艺的花神?在下冒昧相问,不知三位代表的是哪位花神?”
时茜微微一笑,柔声回答道:“这位公子,您误会了。我与两位哥哥并非什么花神,我们只是从外地赶来,特意来观赏花神献艺演出的游客罢了。”
那路人听后,脸上露出些许遗憾之色,叹息道:“哎呀,真是太可惜了!若你们是晚上献艺的花神,那今晚献艺之时,我定会邀上朋友们一同前去为你们捧场,并买下代表你们的鲜花,助你们一举夺魁。”
“是啊是啊!”一旁的众人纷纷附和道,“几位的容貌堪称天姿国色,若不做花神,实在是太可惜了。”
“姑娘,你和你哥哥若能争得这花神主位。”有人接着解释道,“不仅能获得上千银两的赏赐,更可成为我们东莞皇家的座上宾,与皇子、公主一同宴饮玩乐,还能享受百姓们供奉的鲜果、鲜花整整一年呢!”
时茜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说道:“这样啊!那确实是有些遗憾呢。
我们兄妹三人是从外地赶来的,并未参与花神的竞选,自然也并非花神。
如此一来,这花神主位恐怕是与我们无缘啦。”
时茜的声音清脆悦